我跳下马,走上近前。
“哥哥就是没有父亲亲啊!”我酸酸的对凡妮莎说。
“咱爸都受伤了!你还说风凉话!”
“是你爸!”我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他就是胳膊上中了一箭,不是勒夫说的胸口中箭。这伤对于你爸来说,养两天就好了!”
凡妮莎没有接话,而是更加细致的查看起她父亲的伤势。
埃德温接话说,“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派人告知你们,我受伤的消息啊!你们怎么来了?”
“说来话长!”
“那就进屋说吧!”埃德温将我们让进市政厅,并对威利说,“你把这些马拉回马厩后,就可以回到你的岗位,麻烦啦!”
凡妮莎搀扶着埃德温进入市政厅,缓慢地走进办公室。
“你爹他是手臂受伤,又不是腿受伤,你不扶,他也能走!”
“哼!”凡妮莎冲我扁扁嘴,哼了一声,继续搀扶着她的父亲,坐到书桌旁边的长凳上。
“羡慕吧,有个女儿就是好!”埃德温似是炫耀地说道。
“本来凡妮莎也会是我的女儿,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也有这么可爱的女儿!”我将凡妮莎拉到身侧。凡妮莎顺势在我脚上用力踩下。“疼……疼……疼……”
埃德温微笑不以为意,继续说到:“你们怎么来的?”
“勒夫是叛徒,你知道吧?”
“不知道。”
“……”本来计划顺着他说“知道”的话茬说,但是被他噎回去了,我继续说,“他上午来到灯塔,说你胸口中箭危在旦夕,让他来接凡妮莎过去见最后一面。”
“……”埃德温露出吞了一只苍蝇般的表情。
“我感到不妥,便跟着凡妮莎一起出来,在快到月溪镇的时候,我们被一支马队包围,挟持着偏离月溪镇向南跑去,我立刻停下马不走了,勒夫便露出他叛徒的本色,想要杀了我,劫持走凡妮莎。”
埃德温看向我身边的凡妮莎。后者使劲点头以示回应。
“勒夫竟然做出这种事!?嘶……”埃德温握紧了右手,感到疼痛又再次松开,本来就被鲜血浸透的纱布,渗出点点红斑。
“勒夫的事情先放一边,说说昨天晚上你们是怎么被袭击的。”我将话题拉回正轨。
埃德温示意我身边的凡妮莎去倒两杯水,继续说到,“昨天在穆迪农场搜寻冒充兄弟会杀人的线索后,原定计划是在穆迪农场休整一夜,再回到月溪镇,但是勒夫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想要回到月溪镇,给出的理由是,首领离开大本营时间太久,恐生有变。现在看来他们是已经埋伏好了,才会极力劝说我们连夜赶回月溪镇。”
我接过凡妮莎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等待着埃德温继续说,“我们离开穆迪农场,刚开始还很顺利,在后半夜接近月溪镇,马开始逐渐减速的时候,路两边冲出来一些农夫打扮蒙着面的人,这些人二话不说,拿着武器就扑了上了。他们训练有素,而且袭击太突然,我有很多同伴遭了暗算。幸好有你送给我的两把[残酷倒钩],使我能够很顺利的打退他们的进攻。”
“那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在最后时刻,眼看着这些打扮成农夫的匪徒被打退,我精神有些松懈,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箭,我就成这样了。”
“箭的样式你见过么?”
“就是普通的硬木枝被削尖了一端,就在办公桌上。”
我走过去拿起染了血的木质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