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余白生已经抵达了苏家别府外。
就在整个京城都以为许少安在摄政王的协助下跑路了。
却没料到,许少安又这么回来了。
而且光明正大的回来了。
原以为许少安是因为那一道圣旨,又以为许少安真是摄政王的棋子。
跑路是他的唯一出路。
可他光明正大的回来了,而且那样子好像在说,谁特么要跑路了?谁特么说要逃避中秋文会了?
许少安的这一举动,顿时又叫很多人疑惑起来,所以……这许少安到底是不是摄政王的棋子呢?
许少安到底有无才学呢?
那些经李长山的手,出现在世人面前的诗词,是不是许少安所作呢?
这些个谣言的版本越传越多,使得人们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
这真相到底为何?
只有等到中秋文会之后才能得知了。
余白生这会儿站在苏家别府的大门前,腰杆笔直,背负着双手仔细看着那个搬了把躺椅在府门前躺着的鲁球儿。
鲁球儿闭着眼睛,哼着小曲,一把蒲扇扇呀扇,好不惬意。
他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心情很好。
鲁球儿的心情很好,但余白生的心情却不咋地,他是心里有些震惊,这位怎的躺在了大门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向着鲁球儿躬身一礼,道了声:“鲁前辈好!”
“晚辈护镜司尊者余白生,前来见见悬镜司镜衣使许少安……不知许少安在不在府中……还有……前辈怎么在这里?”
他是觉得这个许少安越来越有些看不懂了,他与摄政王的人走的那么近,又带着悬镜司的身份为庆王效力,这想想就觉得很矛盾的事,就更想要见见许少安了。
他这会儿报出护镜司尊者的身份,要找的是悬镜司镜衣使,这便是上级要见下级,还是主动来见,为的当然是悬镜司的公事,也只有这个由头,可能才能让他进这个门。”
他是惹不起鲁球儿的。
就算是护镜司那些被庆王招纳来的凶神恶煞的高手们,估计也没几个敢惹这个人畜无害的球儿。
只是这个球儿,不应该在摄政王府待着吗?
他被摄政王派来保护许少安了?
鲁球儿睁开了一只眼,看了看余白生:“老子可不是什么前辈,不过一个看门的门房而已!”
余白生大吃一惊,他咽了一口唾沫,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前辈说笑了,这大羽天下……估计也只有摄政王或者庆王才有资格让你当门房!”
“我呸,庆王?他算什么东西?有资格让我给他当门房?你回去告诉项顶天那老王八蛋,别想着再打许少安的主意,想要杀许少安,先看看我同不同意!”
“啊……鲁前辈,您是不是误会了,许少安乃是庆王的心腹下属,怎的会杀许少安?”
“您看今天就是庆王让晚辈来看望许少安的……前辈,您看可以让晚辈进去吗?”
“给你一个时辰,若是超过一个时辰没出来,你就留在这里吧!”
余白生打了个冷颤,额头背后都淌下冷汗,心想着自己要速战速决啊。
向着鲁球儿躬身一礼,说了句“多谢前辈”而后进入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