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夜的感觉，也是事实，但是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陈夜也不得而知。

而云裳的浩然气则是绝对纯粹的浩然气，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气息可以代表一个人的话，那么可以说余笙和云裳的气息是不同的，她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座宫殿，它到底又藏着什么秘密。

......

另一边，草原之上

原本余笙一直跟着院长在草原上行走，但是忽然之间，余笙停下了脚步，她好似感应到了什么，缓缓蹲在地上。

她的胸口，出现了一阵悸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远处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召唤着她。

身后的院长看着这一幕，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轻声呢喃道，

“他们已经到了么......”

余笙心中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好似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一般，她整个人也陷入到迷茫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感觉极北之地有东西在呼唤我......”

只见院长忽然释放出一道气息，包围在余笙四周，这时余笙心中那种强烈的感觉才缓缓散去。

只听见院长轻声说道，“现在你知道那柳敬亭为什么宁愿破镜和你一战，也要去往那个地方了吗，他心中的那种预感是没有办法反抗的，他只能遵从他心中的感觉去走。”

余笙依旧不解，她有些迷茫地问道，“那为什么我会出现这种感觉？”

院长微笑着回应道，“自然是收到了指引，但是你可以不用去。”

“为什么我不用去......”

院长看向北方，轻叹一口气，回答了但好像又没有回答，“因为换一种思路来说，你现在已经去了......”

余笙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冥冥之中，她好像已经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自从她跟着这位院长之后，整个人生好似发生了改变。

她是因为眼前的院长才踏入了儒道之中，自那以后她便一直在天书之中修行。

后来她出了天书，遇到了陈夜，但是却也发现了她内心的另一面，杀戮。

她好像喜欢上了那种杀戮的感觉，这是她曾经从未有过的体验，也是自那时起，她明白了自己好像不是真正的儒道修行者。

但是这位院长却对此没有任何惊讶，似乎是在他的预料之中，或许那时起，余笙已经明白了，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是这个院长布局的棋子，至于这是什么样的一盘棋，她不知道，但是他她的直觉告诉她，真正的答案就在那极北之地。

草原边缘，风雪交加，此时除了陈夜和云裳之外，没有一人踏上了极北之地，这个还未被探索的领域。

柳敬亭在和余笙大战一场过后，元气大伤，此时的他已经没有气力再散发出自身的气息来抵御风雪的摧残。

但是他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走去，那种内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股指引他的力量也越发强大。

但是这段路注定是艰难的，若是能够踏过去，或许等待柳敬亭的，将是另一种新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