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义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时,突然感觉小腹暖洋洋的,一股纯厚的内力从丹田渗进来,辅助紊乱的内息归位,同时耳边听到爷爷的话“不能心急,守正固元!”
睁开眼一看,爷爷正用手按在自己小腹上缓缓传送内力,急忙归拢内息,放缓速度。
陈永宁在这里除了看管孙子不让他乱跑,也知道他性格浮躁,急于求成,防止走火入魔。刚才看到他面漏惊慌,头上微微冒汗,就知道他真气岔了,急忙出手帮他归位。
等这一个小周天运转完,气归丹田,陈尧义睁开眼,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以为差点就见不到爷爷了。”
陈永宁用手点着他的头,责备道“臭小子,就知道你一味求快,内功是能求快的吗?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这两条腿就算废了。”
“尧儿知道了,还好有我这么一个好爷爷啊。”
陈永宁不吃他这一套,撇了他一眼,拿起了刚才看到一半的书“任务还没完成呢,继续练,记住,循序渐进,不可急于速成。”
“知道了”陈尧义又开始打坐,虽然极想出去玩耍,但是害怕又出错,只好慢慢的运行内功。
过了一个时辰,两个大周天运行完毕,陈尧义立马从塌上跳了下来,大叫“爷爷!我任务完成了!可以去玩了吗?”
陈永宁被孙子吓了一跳“臭小子,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去吧去吧,早就看出来你不耐烦了。”话还没说完陈尧义说完就跑的没影了,陈永宁摇了摇头“这个臭小子……”
第二天一早,陈永宁正在前厅和戴通、樊烈商讨保镖安排,家仆进来通报道“老爷,侯府的镖车到了,停在前院,随着来的还有一队卫兵,老爷最好还是过去看看。”
陈永宁道“知道了,我这就出去。”便带着两个徒弟来到前院。
前院停着三辆马车,马车上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华贵箱子,大概三十个人围着马车站着,这伙人皆披着铁甲,腰挂弯刀,手持长矛,想必就是侯府派过来守卫的士兵了。
领头的士兵看到陈永宁三人过来,迎上来道“您就是陈总镖头吧,久仰久仰,在下吴若钧,是这次负责保护这次生诞镖的纵队队长。”
陈永宁上下打量眼前这个队长,只见他比常人高出半个头,身披铁甲,脸上能看出来被行伍风霜磨练的痕迹,而且左腮上有一道三寸左右的疤,可怖异常。
陈永宁也拱手道“不敢,老夫就是陈永宁,这是我的两位徒弟,樊烈、戴通。”身后两人也连忙拱手。
吴若钧回了一礼“奥,樊大侠,戴大侠,久仰久仰。”
樊烈心中一乐,没想到自己名头如此之大,连军中的人都知道自己名头了,面漏微笑。他不知道的是,人家只是说说客气话而已,哪里又听过这什么樊大侠戴大侠的名头了。
吴若钧看见樊烈面带笑意,还以为是嘲笑自己脸上的疤痕,心下不快,但没有发作,引着师徒三人来到马车前,道“这就是这批货了,侯爷说这批货干系重大,不必开箱验货,派我们日夜守护,不得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