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我已是声名败坏也负债累累,隐姓埋名太久了,心早就死了。
“曹古星!”金姐叫道,“你还要堕落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回头,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象征性给她一个背影式挥挥离别手。
一个月后,我来到那年的学校,只是现在翻修了,当年的事件也从众人的记忆里淡去。
身体鬼使神差带我来到坟地,走到刻有朋友名字的墓碑前,放下一束花,我忍不住模糊了视线。
“你是泽涛的朋友吧?”
“叔叔......你好......”原本以为电视剧都是故意夸张化,没想到这种情况真的会令人心悸而结巴。
“多好的一个孩子......”
我对他们的家庭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内疚感早已升华,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九泉之下,更不敢面对。
那天晚上,我的日记写好了,睡前再翻开新起一行:“我想起做室友爸爸的日子了,如果一切能够重来......”
这六个点我画得很艰难,我不敢想象时光逆流,更不想悲剧重演。
合上笔记,看了看隔音极差而狭小的单人间,再看了与浴室门,呼出一口气,关灯睡觉了。
〔梦里片段〕
“现在是春暖花开我带你去看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还可以带你采摘茶耳、茶果。”年轻的小伙子说着。
女人略微撒娇:“可是,我累了,不想走了。”
年轻小伙子接着说:“走累了还可以聆听莺歌瞧瞧燕舞,涓涓细流清澈也能解渴。”
......
这几年一直在做这样一个古装梦,我的视角居然是那个女人的,在梦里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举止,而且梦在这个月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几乎每天都在做这个梦。
“有精神分裂的症状,我建议你到医院去看看,这是我的推荐,你找个时间去。”厂里的心理咨询医生递给我一个信封,摸上去像是装了一张巴掌大的厚卡片。
“精神分裂?”我很不屑,“要不是老板要求,我才不来测试!”
十秒钟后,我思虑过去似乎有可能精神不正常,只是自己无法察觉而已。
下午我去了那家医院,医生从推荐信封里面拿出了一张塑料卡片,问了我四个问题,而后表示要给我催眠。
我的认知里催眠术并不存在,不过也配合他放松身体,按他的要求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