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整的家,是孩子最需要的。
所以说丁丽丽前夫很聪明,不要孩子和那个女的跑了,可以自己再生小孩,如果和别人过不下去,还能回来复婚。”
崔大强道理都懂,但是满心里都是丁丽丽,别人,不管是谁,都甭想再进来。
崔金虎也懂儿子。自从丁丽丽自己带着儿子回了村子,崔大强就开始回家住,不像以前总没影子。
“我就是要娶丁丽丽,谁也别拦。”崔大强语调不高,态度坚定。
“我不同意。”闫牡丹直接站起来。
“不需要你同意,我去县里住。”崔大强平静地看着母亲。
“你,你”说两个字,闫牡丹又坐回椅子上。
“你不同意的原因呢?
丁丽丽没结婚时,你就不同意,一直搅和。”崔大强是想唠明白了。
天天就是这个事情,翻来覆去的,真是烦。
闫牡丹:“我搅和咋地了,她和别人过不下去,可不是我搅和的。”
崔大强:“你不搅和,我俩结婚,就没有离婚这事儿了。
你还没说呢?为啥要搅和?”
闫牡丹:“丁丽丽个子矮,还瘦,下巴太尖了,没有福相,下地干活费劲。”
闫牡丹心中的儿媳妇,就是翠花那样的,身材高挑,哪哪都有肉。
可惜了,儿子不喜欢,就是喜欢样子刻薄的。
“妈,你说现在的农活能有多少,谁家的女人干那么多的活。让女人干那么累的活,只说明一个问题,男的没本事。”
崔大强说的是实话,崔家挑媳妇的时候,也是紧着人高马大的挑的,但是,崔家家里普遍条件好,女的,都不出体力活。闫牡丹进门后,就没下过田,现在已经不会种地了。在家里顶多,做做家务,家里的田,都承包出去了。
闫牡丹:“丁丽丽的面向不好,算卦的都说了。”
不提算卦的还好,提了这个事情,崔大强心里的火苗直接窜起来了,“哪个算卦的说的,是那个一嘴的白毛,嘴角还带个假痦子的吗?”
“什么假痦子,人家那是真的。”闫牡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
说明什么?心虚被。
崔大强:“你说他的痦子是真的?明天起去县城,把他请过来。咱们当面看看。”
“不用看,咱们没事研究人家痦子干啥?人家忙,不需要请人过来”闫牡丹推脱着。
人请来,就漏馅了。
闫牡丹还不知道,已经露馅了。
上个月,崔大强在县里吃饭,喝酒喝有些多,在巷子里吐。
正好听到有人说话。
“大师,交代的事情,咱们可说好了,都记住没。”
“放心,你让说黑,就黑,说白就白。骗人这事,我最擅长。”
“办成了,下回继续合作。”
“好说好说。”
一会儿,听见数钱的动静。
崔大强跟着假老道一路。
假老道,进了一个宅子,没一会儿,换了身休闲服,出门闲逛,胡子,道袍都没了。
当是崔大强还没太醒酒,第二天,又碰到这个老道摆摊,收摊后一路跟着,把他堵到巷子里,这假道士,直接怂了,该说的,不该说,说了个遍。
他都搬了好几个地方,没想到碰到以前被坑的人。
“妈,你和那个假道士,一起演的戏,以后不用再演了。
就是真的道士来了,我也不会信。”崔大强进了自己屋里,关上门,关灯,睡觉。
闫牡丹坐在凳子上,怔住了。
假道士这件事儿,崔金虎没掺和,现在事情败露。
还是让媳妇,自己好好想想吧!
崔金虎给媳妇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