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薛知意淡淡回了一个字，又急忙说道。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

“那是当然，以前娘——娘”

莫芹芹声音突然小声，抬眼瞅了眼薛知意便立即改口道。

“我娘经常给我讲乡外边的各种离奇故事。”

“那着实厉害。”薛知意拿起笔墨，在案上在写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见他也不做声，莫芹芹便主动去书橱收拾书籍。

歪了的就立起来，倒了的就放平。

“是《赋乐志》！”

莫芹芹传来一道有些高昂的声音，喜悦溢于言表。

“主子，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

便双手捧出了那本书籍。

薛知意的视线瞬间放去，深深的思虑，让他眼神逐渐凌厉，转而却又是脸带笑意。

“这本书册——你知道？”

薛知意问的很慢。

“对，我很喜欢，里面的诗、词、散曲我都很喜欢。”

“是吗？若你真喜欢，我可以送与你。”

“这可是——”

《赋乐志》——这可是玄月皇宫里才能传阅的书籍啊！

莫芹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连忙起身，浑身上下不敢有一丝懈怠。

放回书籍，关上书橱的板门，身子转向桌案，利落跪下。

“主子，这书过于贵重，我也只是有所耳闻。眼看着快到午时了，我现在就去厨房瞧瞧，午膳可做好了。”

眨眼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少主缓缓眨眼第七次。

“好。”

起身，跨出门槛儿，关门，疾步。

嗯！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