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坚等得心慌,见他们终于平安归来,这才放下心来赶紧迎上前,接过云轻的背篓。
“这是……硫磺?”刘坚睁大眼。
虞婉神秘一笑,“还请刘叔为我们保密,暂时不要让第四人知道了。”
“贵人放心,我知道了。”他的命都是贵人给的,他当然不会去做损害贵人的事。
只是贵人拿这这么多硫磺来做什么?
刘坚有些想不明白。
“贵人,你这硫磺是拿去卖的吗?”刘坚多嘴问了句。
毕竟在北境,硫磺和铁矿都是官府严格把控之物,稍不留意容易引来祸事。
虞婉笑道:“刘叔放心吧,我这么辛苦找来的硫磺,怎么可能拿去卖?此物我自有用处。”
“听贵人这般说,我便放心了。贵人行事自有分寸,是我多虑。”
“刘叔还是这般客气,有什么只管说就是,我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我们现在都是一个团体,不必如此生分。”虞婉道。
回到马车,虞婉才发现云轻的衣服已经划坏了,里衣上隐隐有血迹。
“云轻,你这里有血!我看看。”
云轻拢了下衣服,“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皮外伤也是很痛的,你不愿让我看,那回去让思彤姐帮你看看……”
“不必。”云轻一口否决。
“讳疾忌医可不好哦。”虞婉笑道。
云轻:“……你帮我涂点药就行了。”
虞婉:“可我又不是大夫,看不出有没有伤到里面的要害。”
“我的命都是你捡回来的,你的药很有用,不必再劳烦季夫子了。”云轻一板一眼的说。
虞婉想了想,觉得他可能是害羞,只好先答应下来。明天便是季思彤施针的日子,到时候顺带给她说一下这件事即可,这个点回去也不知季夫子有没有离开。
果然,等他们回到西山沟时,都快傍晚了,季思彤早已回去了。
虞婉还是不太放心,让云轻清洗下身上的灰,重新换一身衣服。她也简单清洗了一番,带上跌打伤药和外敷伤药去找云轻。
刚踏进云轻的门,便见云轻正半身赤裸,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虞婉拿着药站在门口,看着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微微愣了一下。
云轻却跟没事似的,“有劳了。”
这家伙平时那么害羞,怎么现在又这么大胆奔放?看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
虞婉定了定心神,“你面朝床躺下吧!我好给你上药。”
云轻的后腰被划伤了一道长口子,这伤口倒不是很深,不过这大冬天处理不好也容易感染。
云轻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这么趴下了。
虞婉掀起一旁的被子,替他盖上了翘臀,又拿过衣架上的衣服,给他遮住了精壮漂亮的半个后背。
一下变得这么狂放的云轻还真让人有点适应不了。
虞婉眼观鼻鼻观心,开始给云轻处理伤口。在云轻没有一丝赘肉的劲瘦腰部,除了有一条划痕之外,还有一团青紫。
虞婉伸手轻轻按了下那一团青紫,成功引得云轻身体微微战栗。
这应该是一处暗伤,不知道要不要紧。
“这里是不是很疼?”
“还好。”
“死鸭子嘴硬。”虞婉倒了一些跌打油在掌心,狠狠按在了云轻的腰部,再次成功引得云轻僵直了身体。
虞婉好心情评价道:“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