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你了。”
随后几日,两人都相安无事,惠比寿似乎很忙,平时也没见他,只是在早餐的时候邀请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木博茕,似乎对这个东西很在意。
而张琛也不动声色地以自己也不甚清楚,将话题圆了过去。
这天夜里,惠比寿说道,:“我听到消息,你的同伴好像在COA酒吧出现过,咱们今晚去看看,是不是能等到她的消息。”
“我记得雅倩平时不爱去酒吧,她说过嫌弃环境嘈杂。也可能是另有深意。”他心里想着“反正现在也没有她的线索,去碰碰运气也是好的。”
两人来到酒吧,惠比寿像变了个人一样,热情异常,不停地劝酒,张琛想问好几次雅倩的消息,却也说不出口,随着DJ的歌曲越来越劲爆,慢慢地
一些穿着暴露的妖娆女子,开始坐在两人身旁。
惠比寿左拥右抱,毫不顾忌的将手从那些女子的胸口处,伸了进去。那些女子也不反抗,甚至将胸挺了起来,整个身子蜷缩进惠比寿的怀中,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
此时张琛旁边的女子也开始动了起来,端着一杯酒,一屁股横坐在张琛的腿上,将酒杯对着张琛的嘴,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
张琛立时感到胸前的饱满浑圆,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这一下哪里经受得住,小帐篷立时就支了起来。
正意乱情迷间,他的耳朵传来一声轻哼,好像雅倩的声音,他立即推开身上的女子,四处寻找了起来。酒吧内女子众多,光影交错,一时之间很难找到雅倩的身影。他不禁怀疑自己听错了。
惠比寿笑道:“张兄,出来就要尽情玩,不要有什么顾虑,这里你就放开自己,无论有什么麻烦,我都能帮你摆平。”说完又举了一杯酒向张琛遥遥相敬。
过了半个小时,张琛已经喝的意识模糊,摊在沙发上犹如一滩烂泥,迷迷糊糊间,他好像感觉到一个女子扶着他的手臂,将他带到床上。
张琛努力地睁开双眼,只见一双妙目正凝视着他,长发如绸缎散落在腰间,这人五官精致,下颌微尖,肤若凝脂,贴在自己身上,此时张琛软玉在怀,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冰凉,原来她已经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自己却无力抵抗,她吐气如兰,轻声道:“哥哥!你可知道木博茕到底有什么用?”
张琛口中发出荷荷之声,两眼翻直“知道!”
“木博茕到底有什么用?告诉人家嘛。”
“木博茕的作用就是.......”他话未说完,女子已经将手伸入要害部位,张琛脑中突然浮现了雅倩的模样,大喊了一声“雅倩!”突然清醒了过来。
这女子见他清醒,恼羞成怒,上下颌不合常理的张着,露出锋利尖锐的獠牙,身上全是腐烂的肉,片片掉落,发出恶臭味,:“快说!木博茕到底有什么用?不然我就吸干你全身的血!”
张琛大脑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哪里还能反抗,只能紧闭双眼。
突然,一声枪响,那女子应声倒地,张琛取出子弹一看,上面刻满符咒,“是雅倩!”
“这是飞魔缘,会吸干你精血而死。”
“是雅倩的声音!雅倩你在哪?你为什么不见我。”张琛四处寻找,却找不到她的痕迹。
过不多时,惠比寿进来查看,:“张兄!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听到了枪响。”
张琛满目失落:“雅倩来过,又走了。”
惠比寿看到床上已经烂成泥的飞魔缘,眼睛里发出渗人的光芒,张琛却是失魂落魄,没有看到。
此时,他已没了兴趣,两人回到了惠比寿的豪宅中,他已经躺在惠比寿给他换过的硬板床上,左思右想,雅倩为什么不见我?
“木博茕!飞魔缘找我就是为了问木博茕有什么用,看来百鬼知道这个东西很关键,但是不知道怎么用,看来我已经被盯上了,雅倩身怀木博茕,肯定不能轻易露脸,她在特种作战部队服役多年,对于危险的敏感性远高于我。我也得隐藏在暗处,这样我们才有机会碰面。”他越想越有道理。
“我去跟惠公子告辞吧,至于木博茕等我拿到手,我再还给他。”张琛暗忖道。
他来到惠比寿寝室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响应,“看来没人。”他正想离开的时候,“枝丫”一声。
门开了。
他走了进去,里面陈设十分简单,就一排书架和一个日式的矮桌,上面铺着一个被子。
张琛学着日本人的坐法,坐在矮桌边上,将脚伸入被子里,被子里面暖烘烘的,倏然间,他用脚拍了拍地板,发出清脆的波波之声。
“里面是空的?”
他钻进矮桌下,四处抚摸,终于摸到了一条缝,他掀开地板,钻了进去。
刚合上,突然听到有声音传来,“是惠比寿的声音。”张琛心想。
“祖龙璧问出消息了吗?”
随后一个娃娃音的女声说道:“禀报主人,还没有,这个女人嘴硬的很,什么酷刑都用过了,还是不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