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岛主,麻烦你了。”白尤面上恭敬,眼神冷漠。
庙主看向马易投来的目光,只是微微点头。
一个白色光点从马易灵台穴飞出,然后飞向了白尤。
“告辞”白尤抱拳施礼要走。
“等等”老道士向着白尤一点。
“你”白尤又惊又怒。
“以后你只能以普通人在这里生活,想要飞,有飞机。”老道士难得一笑入心。
白尤向着隔离墙那边军方走去,上来军方的装甲后离开。
“我知道庙主对他动了手脚,但是此异族阴险狡诈,毫无信义,而且算无遗策,实在不该放了他。”马易十分不甘。
老道士向着红大一点,红大外形本身就像斯坦人,此时红色褪去,面上已经无异了。
马易本想阻止,一是老道士对红大出手太快,二是觉得庙主不会无故出手,就没有上前阻止,但还是问出了疑问。
“异族出招了,我们不能不接招啊,你让他办成隔壁伊国的武装,这些个自私的白尤种族从此就有对手了,无量天尊。”庙主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红大你明白了吗?”
“岛主,我明白什么?”红大摸头疑惑杀。
马易捡起附近的一个残镜,让红大照照。
“岛主那老道士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哎呦我的皮肤啊。呜呜”
“哭什么哭,以后就恢复了,我现在交给你一项任务,你在隔壁伊国组建一支武装,以后你就叫红赛,我看伊国都叫什么赛,然后专门和白尤作对,主要是监视他,明白了吧?”
“可是,可是老大我打不过白大人啊。”
“姓白的被封住了,跟地球人一样。现在是让你拼脑子,又不是动武力,而且现在都群殴,谁单挑啊,明不明白,地球是科技星球,有的是导弹大炮。”
“我明白了,嘿嘿,我是不是也能入乡随俗啊?”
“什么意思?”马易疑惑。
“比方说,嗯,嗯,娶个媳妇儿啥的。”红大变褪红后脸红就明显了。
“行,没出息样,但不许强逼,否则绝不姑息。”
“得令”红大高高兴兴的走了。
看着红大快速的穿过隔离墙,避开所有暗藏的狙击手和军队,马易明白老道士没有对红大做限制。
马易盯着白尤离开的方向努力跳出一丝真源,然后远在几十里外对视的尤大双目欲裂眼角流出血来,以至于差点摔下装甲车。
“好,你们狠,可我也不是好欺负的。”白尤闭眼发下狠话。
孤舟在茫茫的大海上像是一叶,随海飘动。
“不都说修行都可以辟谷吗,怎么我一天不吃就饿得不行啊。”
“不知”十吨回答。
“你个死胖子,能不能别像个铁疙瘩。”
…“好像不能”
闽粤沿海岸的阿罗狱岛的一处港口,郑老船长和蔡名过来接待马易,非常隆重。郑老船厂知道自己郑氏集团再大,也要靠阿罗狱岛。其中李得才未见,老船长说他现在是船长,忙着奔波于海上,未能出席。
告别老船长,马易一路北上,沿途游历古都及秀美山川,直到来到狼牙山脚下。
上山前,从山上下来的一人让马易一愣,因为是自己隔壁邻居赵国民,李婶的儿子。
“国民,你怎么还活着?”马易疑惑。
“你认识我?不过我可没死,活得好好的,这个玩笑开不得,呵呵。”赵国民回答。
“您不是李婶的儿子吗,您母亲不是叫李仙儿?”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难道是巧合?”马易嘀咕。“那您母亲还在世吗?”
“不在了,我这才来就是拜祭她。”
“那您父亲是六十岁的赵老汉,抗战时儿子媳妇儿都死在战场上了,后来战后您父亲娶了你的母亲?”
“你是谁,怎么把我调查得这么清楚,是送礼的还是求我办事的”
“国民你误会了,我是你发小啊,小蚂蚁,我们一个村子的,你有印象吗?”
“小蚂蚁,没印象了,这个你可能搞错了,我在城里长大,我记得我父亲说过他们村都被杀光强光了,父亲后来去了城里打工。好了,我还有任务,先告辞了”
看着赵国民的背影,马易也疑惑不解,怎么村子老乡都烬灭了,赵国民还在呢?
身着长袍腰间玉带的短发青年并不瞩目,现在古风盛行,也时常有身着汉装拍照留念的,不过此地离西陵较近,以格格服饰比较受欢迎。
站在山顶上,踩着脚下的土地,马易感慨万千,这是自己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一座山,难道高维的大能连人得思想都能控制?
真源从四肢百骸传入眼睛,一幅画面出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