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点眼熟。

九名戴着奇异的面具过来恭维的欢迎他的到来。

他打量着他们，随后突然意识到这是那里。

这是那个该死的骑士星球……

跟着那些信徒秘密回到镇上，一切有了太多的变化。他曾经建造的风车塔已经倒塌，石头堡垒的残骸被改造巨大的农田与畜牧场。

没有他，那些被他用现代科技建造的设备无人维护而崩坏。纯机械的水力风力动力机也被镇民某些怪异的崇拜下或是在斗争中损坏。

他有些感慨地驻留在曾经石头堡垒的遗址上，而后他注意到整个镇连同周围的村庄似乎陷入了干旱。河道消失了，土地严重开裂，烈火的骄阳将地面每一丝水分烤干。

老妇人的房子已经被灾民侵占，当他踏进去时，一股腐臭与蚊蝇扑面而来。

在阴暗发霉的角落里，他们供奉着一尊雕像。真菌从这里蔓延，盛开出奇怪的肉花成为了他们的食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绝望，以及病态的疱疹。

他后退几步出去，变化成一位异端审判官的模样，然后一脚踹开门后，在灾民的惊恐中，挥舞燃烧的法杖。

——

在黑水晶中隐秘的角落里，凯洛斯整理着他得到的羊皮纸。

没有一位万变魔君能得到他如此多的秘密，但他仍然希望得到更多以篡夺神格。

黑翅修女领着她的小队站在身边监视着他。

“收集完所有碎片是不可能的，兄弟。”

“大部分就足够了，如果我们能重塑它……”

他两个脑袋低语着。

“一整支小队，一整支燃烧的噩梦。”

“回去将会引来注意，祂一直在注视着他们。”

“我们需要力量，保证我们不会被抓回的同时，夺取祂的力量。”

“看啊，兄弟，一支机械恶魔大军。”

另一个脑袋说着，两个脑袋顺着一样的方向看去。

“杀过去！吞噬！得到力量！”

“我们也是碎片，但我们可以是主体！”

黑翅修女漫不经心地擦拭自己银白色的长剑。

“修女，带领你的部队协助我们！”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有通用名字的，恶魔。”她淡淡说道，锐利的目光中夹带火焰。“但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为圣人。”

“我们需要一次变故和突袭。”

“尽快完成。”

凯洛斯向前走去，黑翅修女紧随其后。

他们路过一处囚牢，里面关押着由生物炼金术而创造的超人战士。

金色的铠甲与武器就这么摆放在囚牢旁的武器架上，可悲的基因验证系统根本不是这些作为看守者的燃烧恶魔的阻碍。

“他们不可能被腐化。”

“他们，不会屈服。”

凯洛斯两个“看”了一眼监牢说道。

“那是因为主人仍未苏醒。”黑翅修女面无表情地说道。“恶魔。你们无法做到的事情祂可以做到。”

“你不就是恶魔！”

“祂在创造过程中就是为了自己而打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控制的方法。”

“我不是恶魔。”黑翅修女说着。

“看看你，在一个魔域中！拥有神的力量与碎片！你还说你不是恶魔？”

“你和你的主人一样嘴硬。”

他们站在黑石与机械融合交织的圆环之前。

“不够保险，更多的兵力。”

“那艘船！我们需要！”

“认清你的地位，凯洛斯。你唯一的护送只有我们——黑王之刃。”黑翅修女继续说道，烈焰在银白色的长剑上燃烧。

“你的利剑，讲恶魔从现在到未来时间线中抹除的武器。”

“祂们不会容忍这件事的发生，你们之所以还能这么做是因为祂还没诞生。”

亚空间的能量涌入反转极性的黑石之中，在忏悔者的祷告下撕裂出穿越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