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那后人入了魔。我执法堂弟子按照宗规,把他所有修为废除了。”,执法堂长老来到田尤的洞府,跟田尤说了近日田元志的状况。
“怎么可能?我那后人虽说天赋是差了些,但绝对是道心坚固之人,莫不是被其他什么人给暗算了吧?”,田尤愤怒的向执法堂长老说道。
“师兄,这是在怀疑我执法堂?还是说,师兄是在怀疑我赵谦?”,执法堂长老赵谦脸色微沉,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并无怀疑师弟之意,只是此事着实蹊跷,莫不是那日我打伤的弟子报复?”,田尤此时心存疑虑,自己在宗内并未与人结怨,田元志怎么会无故就入了魔呢?
“师兄真是会说笑,我执法堂弟子并未有受伤之人。若真是师兄出手打伤我执法堂弟子,我赵谦搭上这条命,也定会为我执法堂弟子讨个公道。”,赵谦怒狠狠的向田尤说道。
“师弟勿怪,昨日有小辈冲撞了我,我略微出手教训了一下,一时间竟记错了。竟引起天大的误会,都是师兄的错,师兄自罚三杯。”,田尤拿起桌子上的酒,自顾自的喝了三杯。
其实那日,李成风废掉田元志后,就回了执法堂。对执法堂长老赵谦说过此事,可是赵谦却以宗门为重回绝了李成风。
李成风:“长老,那田尤长老无法无天,我本着恪守宗规的原则拒绝了他与田元志的见面,谁曾想他竟然出手将我打伤。此事若不禀报掌门,我执法堂颜面何在?我执法堂尊严何在?若是以后都仗着自己是宗门长老,就可以无视宗规,要我执法堂又有何用?”
执法堂赵谦看着李成风拙劣的演技,摇了摇头。“李成风,你一口一个执法堂,你就能代表执法堂了吗?全宗三千多人,宗规一千五百八十条,出了问题是我赵谦执法不严,“宗规、颜面”这四个字还轮不到你来说!”,赵谦愤怒的向李成风说道。
“不要以为你是二长老弟子,在执法堂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背后做的那些事,真以为老夫不知道?掌门虽说一百年以后,寿元将近。可谁知道掌门会不会突破呢?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掌门还未卸任。就想着争权夺利,真是不知死活。二长老若真是有本事,又岂会在现在才想起掌门之位?你给你师尊带句话:“我执法堂,永远不会成为你们这些败类的工具。”,说完赵谦就离开了执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