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手机铃声响起,李昕然看了一眼。
只见手机面显示着“老巫婆”三个中文。
她刚刚的好心情顿时打了个对折。
接起电话,对面就用韩语劈头盖脸地骂起来。
“李昕然你死哪去了!”
“我不是让你每天按时去接我家秀珍,为什么老师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李昕然解释道:“老板,我今天负责为国际音乐家表演家接待郎郎……”
但还不等她解释完。
对面就怒气冲冲地吼道:
“你龙国不就一个郎郎,需要你花费这么多时间吗?”
“快点去接秀珍!”
“要是老师电话再打过来了,你今年就别想毕业了!”
研究生能否毕业基本取决于导师一句话。
听完这话,李昕然神情一滞。
若是以往,到这里她就会默默挂掉手机,老老实实去接孩子。
但不知为何。
她今天不想这样。
在接孩子之前,她要告诉自己老师一件事。
“我们龙国不只有郎郎。”
“还有一位大钢琴家会参加这一次表演会。”
“以后,还会有我,有我们。”
掷地有声地说完,李昕然果断挂掉了电话。
这时,她才感觉有些后怕。
自己竟然怼了那个老巫婆?
真爽!
怼都怼了,李昕然也不会去想之后的事情。
只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去幼儿园接孩子去了。
虽然老巫婆人不行,但她女儿秀珍还处于没整容,没被污染的时期。
还是可爱的。
……
与此同时。
老巫婆盯着手机,怒不可遏,同时脸也有些阴晴不定。
她之所以对李昕然是这个态度。
除了她本身是导师,还因为每个棒子国民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更因为龙国音乐界无人。
其实,有了一个郎郎,她对于李昕然的态度,就已经比其他棒子学生好很多了。
也从没想过卡着李昕然,不让她毕业。
毕竟。
她如果想在国际音乐家协会里发展的更好,自然不可能因为欺负李昕然而得罪身为终生荣誉会员的郎郎。
哪怕她敢,棒子国其他同行,也不会允许。
郎郎对棒子国的学生可是一视同仁的。
所以,她对李昕然一直有个度。
只是一个郎郎就这样,要是龙国再出一个相同水平的大钢琴家,那对李昕然岂不是骂都骂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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