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回到华山郡,先回到府第。
进到院里,马超摇手示意前来问安的丫環不要声张,摄手摄脚走向丫環所指的柳如是书房,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往里偷瞧,只见一个倩影背对着他正在痴痴地作画和凝思,他挤进门掂起脚跟轻轻地走过去一看,画面上湖面里是两只交颈缠绵的美丽鸳鸯,湖边一株婀娜柳树的柔柔柳丝飘向一匹雄伟健壮的骏马,骏马满含深情地望着柳丝健步上前,飘飘欲飞的长鬃毛也与柔柔柳丝交缠在一起……看到这里,马超的心化了醉了,心里泛起甜甜的蜜意。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拥抱住柳如是,嘴里呢喃呓语:“如是,如是,我也好想你哦……”
“呀!”柳如是大声惊叫起来,待看到是马超,娇羞着就要去卷起那幅画。马超伸手握住她的柔荑说:“不要卷,这幅画画得很好!画出了我们的甜情蜜意,我们就应该这样深深地相亲相爱,永不分离。”说完,马超抱起已羞红了脸蛋钻进他怀里的柳如是大步回到宿舍,一脚把房门关上就忍不住亲吻抚摸亲热起来,犹如干旱恰逢及时雨,妾有深情郎有意,又是一场蚀骨销魂的战斗缠绵,直至精疲力竭两人才心满意足消停下来……
下午,马超到了郡府,郭嘉、马奎勋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郭嘉急切地说道:“主公,洛阳线报发来急讯,报告汉灵帝刘宏已经驾崩,现在大将军何进已扶持他亲外甥皇太子刘辩登上皇帝大宝。何进目前是大权尽揽,目空一切,再不把受先帝刘宏宠爱重用的十常侍放在眼中,与以十常侍为首的宦官集团斗得不亦乐乎。”听到这里,马超联想到历史,便断然说道:“何进这个莽夫,不学无术,只是一个屠夫出身,凭借其妹妹何皇后当上大将军。胸无策略,心无计谋,在和十常侍的宦官集团斗争中必会昏招乱出,搞不好就会弄出天下大乱的事情来。”
“不至于吧,现在何进大权在握,欲诛十常侍,一声令下,一队卫士去逮捕即可。”
“奉孝,我和你打个赌。何进,人无计策又爱慕虚名,他必不会自己下令捕杀十常侍,怕如此败坏了他的名声,他贪大求全如果想把宦官集团都铲灭,他可能会征召天下的兵力去清君侧灭宦官。奉孝,你猜,假如何进真的征召,将会有哪路诸侯的军队会应召前往洛阳呢?”
“主公,假如何进真的征召天下兵马进洛阳,以剿黄巾各路人马的过往情况来看,董卓这个人极有可能,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一直在寻找上位的机会。”牛啊!不愧是三国顶级谋士啊!就这样根据过往的蛛丝马迹和行为人性都分析判断得八九不离十。
“奉孝,如果何进征召天下兵马进洛阳勤王清君侧,我们如何处之?”
“主公啊,我认为不宜妄动,静观事态发展,再确定自家方略即可。”
“奉孝,我认为,还可在此次大事变中,要抓住机会扩大地盘,增加军队实力。”
“主公,对,对,您真是太伟大太英明了!咳咳,咳咳……哇,哇哇……”郭嘉说着说者,突然大咳起来,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然后身子颤抖,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
“医生,医生!剑飞,你赶快去把城里所有的医生全都找来!”马超焦急万分地交待亲卫队长。
“诺。”剑飞答应一声,飞快地跑了出去。
一会,剑飞和亲卫找来了三十多位医生。一位白发苍苍戴着一副老花镜属郡府最出名的老医师把脉后沉重地摇了摇头:“病情严重,九死一生,老朽无能为力也。”
马超上前双手紧紧抓住老医生,急问道:“怎么回事?奉孝他救不活啦!你一定要给我救活他。”
“太守大人,据老朽诊断,郭军师应该是饮酒过度,肠胃溃烂穿孔流血,老朽确实无回天之力,最多只能开些剂方,消炎保健肠胃,却无法堵孔止血啊!”老医师答道。其他医师一听,也纷纷摇首叹息,自叹无能为力。
这时,只见一位俊逸儒雅、目蕴神光的青年医生走上来说道:“太守大人,要治郭军师的病,除非开肚切除溃烂的胃孔,再缝补好,他的性命方才有救。”
“小子,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谁派来的奸细?想故意害死郭军师。我揍死你!”闻讯赶来看望郭嘉的高顺怒火冲天,扑上去抓住青年医生就要打。
“是啊,是啊!我们行医几十年,也未听过开肠破肚切胃治病的,他这样做真的是想害死郭军师啊!”其他医生听到也纷纷指责大骂起来。
“慢!放开他!”马超大喝一声,忙拉开高顺,向年青医生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种治疗方法的?”
“我叫荣贵,我跟师父治疗过。”
“你师父是谁?”
“姓华名讳佗。”
“是不是神医华佗?”
“乡亲们是这样称呼他老人家华神医。”
“你师傅现在哪里?”
“师傅说去深山找几味特殊药草,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经常云游救治病人,走到那里算那里,没有定数。”
“你真是华佗神医的徒弟吗?你怎么又会在这里?”
“我真是华神医的徒弟,我跟老人家学医已有十多年了。我是华山郡云山村的人氏,早几日回家省亲看望父母亲刚好到了城里,师傅交待我这段时间在华山郡行医,到时他自会来找我。”
“你说开刀切除溃烂的胃,你有什么特殊药物吗?”
“师傅教我用过麻沸散,用了麻佛散,身体就会全身麻醉,动手术时病人就感觉不到痛苦。”
“你真的给人动过手术吗?”
“没,没有。我只是跟师傅给患病的猴子动过这类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