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两人都已筋疲力竭,手脚疼痛酸麻,神情委靡痛苦地退到一边大口喘气歇息,而马超气力比起典韦来略微小了一些,则更显惨状。马超突然灵机一动,扭身取出一杯蟒血喝下,痛苦消失,力量飞快恢复。马超站起来好整无暇地走到还在急喘歇息恢复力气的典韦面前,放话激道:“我们立即再对轰三拳定输赢,我赢你走,老虎归我,你赢我走,老虎归你,再不纠缠,敢不敢?不敢来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有何不敢?我赢你就去死。”典韦被激得暴怒而起,一拳直轰过来,马超也一拳全力直轰过去。这一次,马超是有十成力气,典韦只恢复有五六成力气,给马超轰得他似断线风筝直飞出去,马超趁他病要他命,猛冲而上,又一拳猛轰而出,这次典韦更惨,直跌出去老远挣扎很久都爬不起身来。
“典韦,你输了。愿赌服输。你滚吧,别再惹我,否则我凶狠起来,你死无葬身之地。”马超狠狠地撂下一句话,转身潇洒走开。
“大、大哥,你简直是巨力神,我服你了,让我跟着你好吧?”典韦呆呆地凝视了马超几眼,然后突然连滚带爬追上来抱住马超的脚央求道。
“丑鬼,滚开。”马超一摔脚把典韦摔开,嫌弃地扭身走开。
“大哥,大哥,我平生不服任何人,你今天的神力,我服了。我虽然丑,那是天生的,但是我很忠诚,我以后跟着你,绝对听你的话,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你叫我怎样我就怎样,你就是叫我去死我也不皱一下眉头,让我跟着你吧。”典韦又爬起追上来抱着马超的脚哀求道。
“你想死?好,那里有棵大树,你去撞死吧。”马超怒气未消地吼道。
“好,我去撞,我撞不死你就让我跟着你。”典韦急冲几步,向大树猛撞过去。
“哗。”大树断裂,轰然倒地。马超一看,原来典韦没有用头撞,而是用铁肩把大树撞断了。马超一想,这典韦不傻,在生死关头有急智,难怪能练出在整个三国时代顶尖的武艺,自己如果刚才没有取巧偷喝蟒血恢复力气,那输的肯定是自己。马超想再试试他,又说道:“那里有块大石头,你去撞碎它吧。”
“嘿,轰——”只见典韦抱起旁边的一块大石头向马超指的那块大石头猛撞过去,瞬间两块大石头碎裂变成粉碎。他大笑着走向马超:“大哥,我把大石撞碎了,你说的,我都做到了,现在收我了吧?”
马超哈哈大笑,端详一眼典韦,觉得他没有原来那么丑啦,憨直得简直可爱无比起来。马超想,这妥妥是个忠心铁杆保镖,也是一个对敌大杀器。好,我喜欢,那就先收一个猛将吧,但自己还是要告诫他一番。
“我是西凉锦马超,也是羌胡人尊称的神威天将军。你跟着我,如有一次不听话,我就赶你走。你可要想好再做决定。”
“哇,你就是马超将军啊?我早就听说过你的赫赫威名和杀匈奴外族人的赫赫战功。我跟定你了,绝不后悔。”
“好,但我现在要上都城洛阳,你凶神恶煞像个野人,怎能带你去?何况我现在也没有多余的马给你骑,你怎么跟上来?”
“大哥,我跑步跟得上,你只要借点钱给我买衣服和理发,我到时双倍还你,不,不,我五倍还你。”
“你不能叫我大哥,如果你再叫我大哥,我就不要你啦。衣服呀、理发呀,还有你的坐骑骏马,我都会付钱给你买,也不用你还。”
“呀,好。那我不叫你大哥,叫你什么呢?主人?啊,不行。叫你主公,好吗?”
“好吧,你还没字吧,我看你很像古代的恶来,就赐你字恶来吧。那你现在就去把那只老虎拖到下面山涧剥洗干净。”
“好,主公。”典韦高兴地说完就拖起老虎到下面山涧剥洗去了。
一会,奎勋弟牵着两匹骏马回来,他看到现场树倒石碎血迹斑斑,大惊失色问马超:“大哥,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你是和什么凶猛的敌人搏斗过吗?有没有受伤?”
“我打死了一只猛虎,降服了一员猛将。”马超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奎勋弟,奎勋弟就大声夸赞起马超的武艺高强来。马超说:“奎勋弟,不要大惊小怪。我是谁?全天下有几人能胜过我?你就跟着哥多学点,以后有你好处。整理准备一下,等典韦回来就出发。”
“好咧。”奎勋弟大声应道。
约摸过了半刻钟,典韦洗涮好虎肉抱了回来,问道:“主公,虎肉放那匹骏马驮?”
“你别管。”马超说着,衣袖轻轻一扫,虎肉全收进了戒指。
“虎肉呢?虎肉呢?”典韦一脸懵逼,四处张望寻找老虎肉。
“恶来兄,我大哥收入囊中了,哈哈哈……”奎勋弟上前拍拍典韦的肩膀,指指马超神秘地说。
“啊!”典韦不可具信地望着马超,惊愕地张开了大嘴巴,然后惶恐跪下:“主公啊!你真是神人啊!刚才的冒犯,你大人千万不要记小人的过呀,别把我瞬间整没啦。”
“恶来,起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跪,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跟着我,走遍天下,做个大大的英雄好汉。”马超即刻拉起典韦,重重地拍着他的双肩说道。
“好,主公。”典韦憨笑着站起来,挺起胸膛,雄纠纠气昂昂地望着马超。
“出发!”马超和奎勋跃上骏马,策马奔腾起来,典韦则在后面跟着快速地奔跑起来……
第三章所谓伊人
古道漫漫,荒草萋萋,残阳滴血。
马超携奎勋弟、典韦一行三人,行行复行行,奔驰在前往洛阳的古道上。
这时,他们已是满脸尘土,却望见洛阳城已越来越近。马超心中呐喊一声:“洛阳,我来了!”
只见城门上,那古朴苍劲的“洛阳”镏金大字,在血红的残阳斜照下更显得苍桑而悲凉。
他们跳下骏马,牵着马随着三五成群进城的人流走向城门。只见城门口有几个官兵在检查行人和收缴入城费。轮到他们,那位军官看见他们牵着骏马,又一身灰尘,便喝道:“哪里来的?是不是黄巾余孽?”典韦一瞪眼就要上前开打,马超急忙拉住典韦。上前对军官说道:“我们是扶风人士,来洛阳拜访族亲。”说着便把路引和三串铜板递了过去。
“你这路引是假的。”委琐的军官一把抢过马超手上的钱,随手把路引撕掉。几个官兵呼拉拉地围了上来,便想抢马超他们的骏马。
马超突地一股怒火心头冒起,可一想到自已是来洛阳办事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强压心头怒火,说道:“军爷,我们是来找朝廷马日磾太傅的。”
“还敢冒认官亲,呸,来人啊,把他们抓起来。”军官说完,领着几个官兵就要上来动手抓马超他们。
“住手!恁那军官,可认得老夫?”这时只见从后面马车上走下一位鹄首白发精神矍烁的老者,开口喝住官兵。
那位军官望向老者,随即拱手道:“见过蔡议郎蔡大人,我看他们满身灰尘,状似匪类,故以严查。既是大人开口,我让他们进城便是。”
他们进得城来,马超马上走到老者马车前拱手致谢:“扶风马超,多谢大人搭救之恩。”
“免礼,你是马日磾太傅何人?”
“回大人,我乃其堂侄。请问是哪位大人当面?”
“老夫是蔡邕,与你伯父莫逆。原来你是马超,你英勇杀匈奴外寇的事迹我也略知,看来是将门虎子啊!”
“你是马超,就是西凉传说中的神威天将军马超?”
马超刚突听老者是名闻天下的大儒蔡邕,心头大震,突又看到后面马车上帘门掀开露出一张精致无比的少女俏脸来,并惊喜地望着他笑问。马超只觉惊鸿一瞥,天姿丽容惊为天人,想想这位肯定是蔡邕的女儿,千古才女蔡文姬啊。急忙趋前回道:“我是马超,些许微名,怎及蔡大人和小姐的千古才名啊!”
“好,别互相吹嘘啦。马超,你远道而来,肯定有要事找马大人。你且去吧,有空来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