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悠悠就到现在了。
不是没人举报,但都没用!
赖小军走前还顺走何家三头蒜,何雨水看见了,但她没说,她还在努力的吃面条,但是,好像吃不下去了,好痛苦。
“人呢?雨水,我爹人呢?人呢?我记着跟他说话了。”
四合院没有人搭腔,你爹就住在后院,而你离后院不远,一分钟不到就能看到你爹了。
“难道是幻觉,回家,对了,雨水,催促傻柱,让他赶紧把我的老虎刀给磨好,这男人不能没有刀。”
何雨水还在那里笑,看着躺在地吃灰的一把老虎刀,刀很长,厚四毫米,长22厘米。
何雨水还能记得赖小军拿着锈迹斑斑的老虎刀,在屋里比划。
“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赖小军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家走,他住的地方挨着易中海,如果你不知道他是谁,就别往下看了。
易中海家是在四合院中院西厢房,三间房子,算是四合院最好的房子了,赖小军家就在易中海家旁边,两室半,这也是被众人嫉妒的原因。
两家虽然挨着,但是不管是从房子的格局,举架来看都不是一个等级的,他住的房子比易家的房子埃半个头,就这么气人。
国家在把四合院分配给百姓前都进行分割,把很多耳房,仓库,厕所都扒了,建造房屋,所以有的人家房子有百年历史,有人家的房子只有几年历史,差距不是一般大。
赖小军打着哈气突然被撞一下,他回头就看到一个胖大妈在直愣愣地看着他。
“贾大妈,你是想男人了吗?我爹在后院呢?小声点,没人去举报,我也理解你的难,放心吧,我抽空跟老贾说一声,他会理解的,对了,老贾死的时候你儿子是不是烧了两个纸人丫环,你最近还能梦见他吗?“
贾张氏如同痴呆似的,直愣愣地看着赖小军在哪里逼逼,不是她贾张氏如何善良,而是眼前之人道行太高。
那是一个秋天,风儿有些缠绵。
贾家在吃饭,白菜炒猪头肉,很是奢侈,家里三个大人,一个孩子,我一口来,我一口,最后盘子里就剩下一片猪头肉了。
贾东旭咬着腮帮子,把猪头肉夹给自己的爱妃秦淮茹女士,秦淮茹呢?直接吃了,没有谦让是她的不对,也不能说她有错,因为她还没拿起碗呢?肉都没了。
她是谁,贾家的功臣,给贾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还不能吃肉了。
事实是,不能。
贾张氏在意那块肉吗?在意,但她更在意的是儿子对她的爱,就剩一块肉了,居然没给她,而是给秦淮茹了。
贾张氏顿时把桌子掀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在贾家回荡,贾东旭一个七尺男儿,硬生生把牙咬出血,秦淮茹更是被吓得一个踉跄。
贾张氏不管不顾地冲出家门,高高跃起,在扑通一声坐在地,四合院顿时震三震。
大腿一拍,朗朗口的词来了。
“来人啊!快来看看吧,我不活了,老贾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早,留下我一个人受罪,你看看你那个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嗝,嗝,嗝,嗝。“
众人没想到今天的故事情节出现偏差,贾张氏在打饱嗝,一个接着一个,都知道在打嗝的时候是骂不了人的,把贾张氏急得脸都红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青年端着碗冲过来,他双腿成交叉状,身子下压,屁股左右摆动,手的筷子不断击打手中的碗,嗒嗒嗒地敲击声中,响起赖小军的歌声: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
行路君子奔客栈,鸟奔山林,虎归山。
双足站稳靠营盘。摆香案请神仙。
先请狐来,后请黄,请请长蟒灵貂带悲王。
狐家为帅首,黄家为先锋,长蟒为站住,悲王为堂口。
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赶将鞭。
今日贾张氏来请仙,老贾听到速速现身。
今日你家有血案,你不现身,家必亡。
四合院的所有人都傻了,百个人看着赖小军迈着交叉步围着贾张氏转,是一圈一圈又一圈,敲击声不断,歌声不停。
赖小军走完最后一圈,站在贾张氏面前大喊:“看来我打你还是轻了。“
贾张氏顿时一个惶恐,气没喘匀,噶一声就过去了,人在地不断地抽搐,嘴里还吐白沫子,很是骇人。
大家都认为这是老贾附身,在折磨贾张氏这个泼妇。
赖小军跟没事人似的在那里趴饭。
自此一役,贾张氏再没敢惹过赖小军。
“贾大妈,我让你照顾照顾我爹,你什么意思。“
“我,我,我,我完厕所就去。“
“Goode!记得回来洗腚。“
贾张氏用手背抵在鼻子下,用鼻音嗯一声,直接跑了。
赖小军感觉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太辛苦了,摊这么一个爹,打着哈气回屋睡觉了。
(说明,午八点一更,十一点一更,下午五点一更,没架前一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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