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是我原来的儿子了吧。”
跪在地上的余庆生心里一惊,没想到余念池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身份。
“罢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余念池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也是来自神界吗?”
余庆生愣了一下,随后点头。
二十一世纪对于这里的古人来说,何尝不是一个神界呢。
“神界的人能永生吗?”
余庆生摇头。
“但我们的寿命正不断地延长。”
“神也会有生老病死吗?”
余念池似乎是在问余庆生,又似乎在问另一位快要消散的古神。
“你和高天勒去见见镇北王吧,看看他最近又在搞什么。”
“是。”
“高公公,关于这镇北王你有多了解。”
私下里,余庆生向高天勒询问顾北朝的信息。
“前任镇北王曾带着二十万铁甲军杀的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
“二十万。”
顾北朝伸出两个指头。
“那我们京城有多少?”
高天勒比出一个“八”字。
“咕咚。”
余庆生咽了一下口水。
“八十万?”
高天勒摇摇头。
“八万。”
“啥!才八万?你不怕他打过来?”
高天勒笑而不语。
“她唱着他乡遇故知”
“一步一句是相思”
“台下人金榜正题名”
“不曾认台上旧相识”
“他说着洞房花烛时”
“众人贺佳人配才子”
“未听一句一叹戏里有情痴”
……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戏台子下,坐着一个戴着白狐面具的白衣少年和一个腰间垮着酒葫芦的乐子人。
“你今天怎么想起带我来看戏了?”
白衣少年没有回答他,而是摘下面具露出似是而非的表情。
“我这白狐脸上可要添点血色?”
语气优雅,却又如野兽般模糊不清。
另一个高等包厢里,南宫潇潇正陪着顾北朝,只不过这里还有一个大公主余长乐。
“听说这女子是来找我妹妹的驸马的?”
余长乐看了南宫潇潇一眼。
“这首之前本宫可没听说过,南宫小姐可知她唱的是什么意思?”
南宫潇潇沉默不语。
“你这有点难为人家了。”
顾北朝为南宫潇潇解围道。
“哦?”
余长乐眼睛在顾北朝和南宫潇潇身上来回瞟着。
“这戏叫《探窗》,我于一本古书上曾看到过片段,只是又似乎与今天唱的有些出入。”
与此同时,外面又有一个男声唱了起。
“她唱着山林遇故知”
“一弓一箭是相思”
“台下人拾柴正煲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