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夜总会门前,焊接红绿灯的铁皮圆箱子之中。
阿星嘴唇好像香肠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握拳,青筋暴起,用力捶着身下的铁皮。
第一下右臂跟右肩上面的小刀飞出,插在铁皮上面,第二下左肩上面的小刀飞出。
此时阿星已经满头大汗,甩了甩头,阿星就在箱子里面打了一套如来神掌。
一套打完,箱子外面布满了掌印,红绿灯都松了几颗螺丝,差点掉下去。
找了阿星有一会的胖子,靠在墙上,欣赏着来来往往的美女。
一转头却看见阿星跟个没事人一样,右手搭着墙壁,左手叉腰,摆了一个造型,还问他在这里做什么。
听见阿星的问话,胖子立马反问:“找你咯,你不是受伤了吗?”
“我没事啊!”
胖子不信,连忙摸了摸,外套上面的刀口都还在,皮肤确实愈合了,一点疤都没有。
虽然已有多次,胖子还是不可思议的问:“你怎么每次受伤都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
“你看哪位医生啊?”
“我也完全不记得了。”
听着熟悉的回答,胖子说出了他这辈子最有哲理的话:“也好,记忆是痛苦的根源,你能不记得,算是福气了!”
“听你这么说,感触良多啊!”
胖子好似来了灵感,左手拍了拍阿星肩膀:“问君能有几多愁。”
这时,旁边路过一位旗袍女子,此女身材极好,傲人的双峰撑得旗袍鼓鼓的,好似马上就要爆了开来。
瞬间就吸引了阿星两人的目光,这曲线,这弧度,就算女子走过了阿星两人,两人还是死死的盯着女子的背影,胖子更是口中喃喃:“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谁知,向东流还没说完,出来两个穿着灰布长袍,带着灰色礼帽的中年人。
高一点的戴着墨镜,低一点的带着眼镜,两人好似连体婴儿,一起背着一把最少一米七,用泛黄的布包裹着的长琴。
看着挡住视线的两人,阿星当即不爽道:“走开啊!当心打爆你的眼镜。”胖子也叫两人让一让,拜托了。
看着两人因为琴太长,走路被两边石柱挡了一下,阿星发出了嘲笑:“你看那两个四眼仔,清明还没到,就背着个棺材板到处走。”
胖子也附和着:“脑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