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理会他们,他打横抱起她来到车门前,路两侧的商铺灯光璀璨,先将她放下,拉开车门,再抱着她小心地放进副驾驶座,给她系好安全带,将车门关上,砰的一声,转身坐进驾驶室。
不过半会,那辆越野车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艾笙浑身瘫软的靠着皮椅背,歪倒在一边,头抵着玻璃窗,身下渐渐颠簸,传来低微的引擎声,烘得睡意浓厚。
他脸色阴沉,寻到一处卖水果的铺子停车,下去买了一斤梨放到后座,回到车里搂住她,将她坐姿摆正些,让她重新舒服地靠着椅背,而她已经睡的酣甜,不知有多久,身下一轻,像又被人抱了起来,脑袋瘫在他的颈间,全身软绵绵的,他抱着她上楼,手里还提着一袋梨,楼道的灯随着他的脚步声一盏又一盏亮起。
来到墨绿色的防盗门前,他才放下她,从她身上的皮包里掏出钥匙去开门,把她抱进去,在黑暗里摸索着平放到沙发上,转身去关门开灯。
客厅骤然亮堂,白色为主的装潢搭配红木家具,整洁清馨,他提着水果进厨房,刨刀挂在墙上,洗了手再拿出两个梨冲洗干净,给她刨皮切块,放进空碗,兑上一些凉开水,端着碗到她面前。
艾笙已经醒了,手放在前额遮着光,眨着明亮的眼睛,还没有回神,忽然他的脸闯入视野,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猛然吓得尖叫:“啊!!!”起身贴住沙发背,整个身子往后仰。
“晏梁晏深!”
他唇角一弯,露出温柔的笑,便端着碗坐到她身边来,用瓷勺舀起一勺梨水:“笙笙,这是醒酒用的。”
她看向碗里的梨块,再看他眸色幽深,一想到今天喝的半醉,心里禁不住一阵阵虚,乖巧地含住汤匙,他一言不发,动作轻柔地喂她喝水,再舀梨块给她吃,直到碗底干净,放到茶几上。
他静默的注视着她,抚上她的脸,掌心里的茧皮刮过嫩肤一丝微痒,引得她抖了抖,看他眼底幽炙,暗涌着噬人的热意,越发平静,嗓音低哑:“我说过你一个人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太近,更不要在我不在的时候喝酒。”
艾笙听了,唇瓣动了动,勉强的转过话题:“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他去北城的警校待了四年,又实习半年,一直在协助办案,中间只回来过几次,平常都是用电话联系,没想到会忽然出现,她扁了扁嘴,今天和同事应酬的事只跟父母报备过,没有跟他说,想他是从他们那得知的消息。
梁晏深却不说话,站了起来,捉住衣摆往上一翻,利落地脱了衣服甩到旁边,小麦色硬硕分明的肌理,腰腹劲实,随着呼吸细微地起伏着,比记忆中要更加深邃好看,诱的她两颊一热。
她看得呆了,出神的模样落进他的眼中,总算泛上一点笑意,倾下身撑住她脑袋边的沙发背,将她禁锢在沙发和自己之间,缓缓凑近。
她的呼吸很暖,瞳仁清澈的印着他,又眨了眨,透出难言的紧张,随着他鼻尖抵住她的,彼此的眼睫毛轻触在一起,温凉的清香将她溺入,在她鼻息里氤氲醇厚,千丝万缕地滑过心尖,怦然颤栗。
扑通,扑通,清晰的颤着耳膜。
她的脖子开始泛红,整张脸涨得通红,紧紧抿住嘴。
就在这个时候,薄唇吻在她紧抿的唇上,微微起身,手指掐住她两边脸庞压了压,使她嘟起粉红的嘴唇。
他嘴角轻咧笑了一声。
“该怎么惩罚你呢,我的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