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婚房。
程凌霜坐在床上靠着他的身体。
“好累，想睡觉。”
“那就睡觉。”
“......算了，还是按照流程来吧。”
“今天的事情很意外，谢谢你了，凌霜。”
“嗯，就大师姐那性子，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容易感觉空荡荡的。”
“因为你要离开神州......所以我用我的行动和我的婚礼告诉她。”
“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
“......这也是你真正的想法对吧。”
“你接受的了，我找三个男人吗？”
“噗哈哈，脑子转的比我快。”
“感觉我都可以退休了。”
“呃，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做的书院长吧。”
“那些头疼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和大师姐吧。”
......
次日上午成时。
吴罕东在备饭，林朝雨来到门内。
“......虽然知道结果。”
“但，你能不走吗？”
“......我意已决。”
“......”
3月15日，秦岭。
她们问了一样的问题。
“能不走吗？”
“......私心还是大义。”
“私心，你呢？”
“一样，也是私心。”
“......陪我打一场吧。”
“好。”
3月20日。
皇城，皇宫。
“拿好这些玉牌，我们.....该走了。”
“记得看好我的书院。”
“......”
凌霜走到他身边说道。
“必须每个月都回家一次，不然......我就找其他男人。”
打不过他，说不过他，私心如此，怪不得自己。
“嗯，会回家看看，但得要三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必须回来。”
“嗯。”
素衣留守太虚山。
其他人都前往神州各地荡除妖魔。
并约定，每三个月就回太虚门聚一聚。
大部分人都走了，但只有吴罕东和赤鸢留下。
“......师父，我想向你说明他的事情。”
“他？”
“湖中仙女的事情。”
在吴罕东讲述完外貌后，看向赤鸢。
她的表情只有震惊和沉默。
她不善表达感情，每当露出这样的表情。
就能猜到赤鸢在思考。
“他们没有死......我不是一个人。”
“师父？”
“没什么，你的消息让我知道，我不是孤身一人。”
“师父，你认识他？”
“嗯，他是我的战友，和我一样拥有漫长的寿命。”
吴罕东行礼，做告别。
“师父，照顾好自己以及大家。”
“嗯。”
“再见，师父。”
吴罕东离开了。
赤鸢思考，思考。
红色的羽毛出现在自己手中。
“......下次聚会的时候说一下吧。”
3月29日上午。
天命圣都。（第三个圣都了，不会又要被炸吧？）
“站住！你是怎么进来的？！”
门外传来守卫的声音。
这个时间是他吗？
不对，问题是康厄法斯的复活，不能让他知道。
门被打开。
吴罕东叹气道。
“下次我应该索取一些象征身份的东西。”
奥托处理着文书说道。
“守卫怎么了？”
吴罕东还没说话。
守卫就从外面冲进来。
“大主教！这个人十分危险，请您先一步离开。”
“......下去吧。”
“大主教？”
“他是吴罕东，欧洲的英雄。”
“......”
守卫收队撤退。
顺手把门关上。
奥托边处理文书边说话。
吴罕东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你很遵守约定。”
“我需要你帮助我游说那些领主。”
吴罕东疑惑问道。
“土地已经归属天命，那些领主都是天命的官员。”
“游说他们做什么？”
奥托摇头说道。
“我需要一个大英雄来保证天命的正统性。”
“距离神罚之灾，不超过半年。”
“有些人一直潜藏在暗处，我不害怕这些阴暗的虫子。”
“我只是有些担心。”
吴罕东说道。
“担心阴暗的人造势，如今欧洲百废待兴。”
“天命急需强大的武力和正统性。”
“所以我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欧洲到处跑，顺带处理文件？”
“差不多。”
“告诉我，你在隐瞒什么。”
“我不会说，因为我确定，我说了，我就会被你杀死。”
“哈哈哈，你这是什么表情？！”
奥托放下文书看向吴罕东的表情。
语气有些不稳定喊道。
“怎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回家成个婚，有两个伴侣。”
“你就认为大义大于私情吗？！”
“别开玩笑了！你干脆直接承认，卡莲对你根本不重要！”
“你们也从未把卡莲当过家人！”
“我没有。”
“那你这副表情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管不着，我救卡莲你也管不着！”
“想杀我，现在就杀。”
“卡莲已经死了，我死了，欧洲就能彻底安定！”
“你在刺激我。”
“是，又不是。”
“我只是被你的表情恶心到了。”
“一脸的幸福和大义，我呢？”
此时的奥托，衣着华贵，皮肤也很好，也没黑眼圈。
但那眼神和气质。
透露着腐败和溃烂。
“抱歉，但我一旦发现你隐瞒的东西十分危险。”
“或者践踏卡斯兰娜精神，我会亲手杀死你。”
“我在圣都里等着。”
吴罕东说完就离开了。
他走了。
虚空万藏吐槽道。
“你的演技和真实情绪对他没什么用。”
“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的表演只是让他警惕而已。”
“人类无时无刻都在演戏，他无时无刻都在保持警惕。”
“我不认为这种人是对所有事物保持警惕。”
“他不认为你是好人。”
奥托在沉默。
虚空万藏接着吐槽。
“好烦啊！我怎么就选中你了？”
“就康厄法斯的复活计划，圣痕者的鲜血。”
“卡莲要是还活着第一件事就是杀死你。”
“他已经确定，你在隐瞒一个事情，一个足够让他杀死你的事情。”
“奥托啊，奥托。”
“你不是认为自己很聪明吗？”
“你现在聪明一个给我看看，如何在吴罕东回欧洲的情况下，继续执行康厄法斯的复活？”
“继续表演，继续行动，我看着你。”
“看着你引以为傲的东西，被吴罕东一步一步踩碎。”
“你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小丑，一个牲畜。”
“你”
屏蔽。
虚空万藏的声音消失。
奥托叹气。
急忙书写一些信件，让人用鸟送信送走。
整理一下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