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一点温暖吗?”
“我好冷”
此刻的陈敬月躺在看起来只有20平左右的出租屋里,嘴里反反复复重复着这两句话,眼睛虚虚的半睁着,阳光照在窗帘上,透着淡淡的颗粒粉尘,微风徐徐,窗外的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蓝和明亮,而陈敬月的人生,就像溺死在一望无际的大海,找不到路。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手机铃声响起,垂在床沿的手再也没抬起来过,而手机上显示着陌生来电,时间于2018年6月5号凌晨两点十五分。
“唉”一声叹息从床沿响起,一个虚影团子飘荡在陈敬月身体旁边转来转去,最终停在了陈敬月的额头上像一坨饼饼一样瘫着,小脚小手动来动去
“她”已经等这个身体等了一个星期,而找到和她契合的身体更是把大半个中国都转了一遍,才在一个面馆看到了和她契合的陈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