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姜如烟的秉性之后，林川对她的教育就要比对其他人严厉得多，打骂体罚都是家常便饭。

以至于姜如烟彻底习惯了林川的态度，偶尔动作轻柔一些甚至还会让她无比惶恐。

“师弟，我怎么之前不知道，你竟然还有如此粗野的一面。”

顾清雪刚结束战斗，慵懒地躺在床榻上，一边观战一边啧啧称奇道。

“每个人的教育方式都会有所差别，师姐喜欢温柔的，但有的人喜欢严厉一点。”

即便正处于激烈的厮杀当中，林川也没忘了回应。

接着给了姜如烟一巴掌：“你说是不是？”

“嗯……是，是。”

姜如烟连道，哪里还有身为大乾六公主的尊贵。

这是她第一次跟其他人联手迎敌，暂时还放不开，但随着林川的教育越发严厉，她也顾不上太多了，彻底暴露了本性。

林川自然不是无的放矢，姜如烟的好感度已经从最开始的-15提升到60了。

到最后，顾清雪终究还是心软，怕姜如烟留下什么隐疾，接替迎战。

林川也没有拒绝，直接改变了战场。

但是这一次，他注意到姜如烟有些失望，显然还没有到极限，依旧有一战之力。

林川见状也只好不停地在不同战场中穿梭。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都有些割裂了，时而如轻风细雨，时而如狂风骤雨，在两种攻速中随意切换。

……

回到合欢小世界的第三天，林川接到了纪青柠的传讯。

“高层已经通过了你自立山峰的决议。”

纪青柠的传讯内容很简单。

很快，高层的一个消息传遍整个合欢教。

“第一百零九个派系创建了？”

“叫原始山？”

所有合欢教弟子在得到消息后面面相觑。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林川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自立派系，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做到的。

林川将自己的山峰取名为原始山，距离飞云山不算远，也就千里左右。

“师弟既然已经自立派系，原始山上也不能只有你一人，得去收一些外门弟子和奴隶。”

原始山上，纪青柠开口道。

林川点点头，偌大一座原始山，自然不可能只有他一人。

收外门弟子和奴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林川开口，肯定会有不少人前来投靠。

“师姐，我想跟你要一个人。”

林川笑着说道。

“清雪？”

纪青柠似笑非笑。

她是飞云山的主人，林川和顾清雪的关系当然瞒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