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鸣翊气得浑身发抖,周身气压降得很快,溢出阵阵寒意...
他百思不得其解。
派去的人都是高手,痕迹都抹得很干净。
到底是谁...
谁能察觉那些人是他派去的!还能早早知道他要嫁祸给南宫凌危!
是南宫凌危?司允谦!司允泽?
……这一夜,很多人彻夜未眠。
夏雨迟迟未查出到底是什么东西浸了药,也是愁的厉害。
这几日,主仆二人常出门子去。
街上常听到百姓们夸赞开平王贤明,翊王孙公正,王萱姑娘善良...
不知从哪里传出开平王与王萱的亲事出来,二人竟得到了宁州百姓的祝贺。
说什么王爷王妃郎才女貌。
南宫温宁笑了笑,“王萱费尽心机,只为这个?”
夏雨道:“王萱已将事情运转到这个地步了,您不担心她对您下手吗?”
她隐隐有些担忧。
南宫温宁冷笑,“这些日子我总沉着睡觉,没什么机会见到司允谦,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听说二人是到哪儿都结伴同行呢!”
她放慢了脚步,心中隐隐也有些不安,又道:“宁州的这些言论已经很明确,众人以为她能当王妃,但是她那个爹已失去了民心,司允谦是断不会让她登堂入室的。”
“所以王萱真的会来害您?”
南宫温宁眉头有些皱,“对,但是我不能轻举妄动,稍有不慎后面会更麻烦。”
“不如还是快些回京城吧,我们惹不起还能躲不起?”
“不行,还要再等两日。若是此刻回京城,再想找机会绝了司允谦与南宫家联姻的念头可就难了。”南宫温宁边想边走,一时之间没注意到前面的人,“哎呦!”
“郡主?”司鸣翊见是南宫温宁,笑道:“你怎的这么迷糊?”
南宫温宁捂着额头,“你怎的在这里?”
“宁州闹水匪的事情,这条街从未出现过,本殿来探探。”
南宫温宁朝司鸣翊身后看去,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愣了愣,“你没让张明跟着?”
司鸣翊道:“他去查事情了。”
“查什么?”南宫温宁接着他的话问。
“我前儿派出去了一队人去探探路,结果一个都没回来,我呀!”司鸣翊意味深长的看着南宫温宁。
她被盯得有些发毛,向后退了半步皱着眉头道:“能不能不要吓我呀!你倒是快说啊。”
南宫温宁还在揉着额头,在司鸣翊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阴郁的笑。
“蠢货,是我呀!我将你那些人都杀啦!嫁祸也没成吧!”她在心里疯狂得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猎人胜利…
司鸣翊的这番试探,让南宫温宁几乎忘掉了最近遇到的糟烂事儿,整个人都是压抑的兴奋与狂喜。
“我发现那些人都死了,所以我要将人都揪出来杀了呗!水匪本就该死不是吗?”司鸣翊云淡风轻地回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