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命大。”
琴辛唏嘘道,的确是觉得将月旧命大。
竟然敢用着自已的生命去做了这些危险至极的事情。
若不是他稍微幸运一点,挡了这么多道残酷的天雷,必然会稍有不慎死了。
那张凤牌,应该就是出自凤军嘛。
看样子,将月旧是可以自由出入凤军,也是凤含允许他拥有这样的权利。
琴辛竟然有一分羡慕他了,自已曾经就想着拜她为师。
可惜,凤含以自已法力低微为理由,果断拒绝了她的要求。
但琴辛也知道妖君不想凤含收了自已为徒儿,怕她会误人子弟。
“你可以给我一张凤牌吗?”
“你要它做什么?”
凤含冰冷问道,凤牌岂能随意给别人的?
尽管琴辛没有心怀鬼胎,但凤含确实只有一张凤牌。
而且它是天帝曾经命人制造出来的凤牌,如今只有将月旧才有它了。
拥有凤牌就等于分去凤军一半的权力!
凤含就是看在将月旧屡次挺身而出救了自已。
知道他不会对自已图谋不轨,才会如此放心把那张凤牌送给他,至少相信他不会陷害自已了。
“我想自由出入凤军。”
“凤牌只有一张。”
凤含直截了当道,断了琴辛的念头。
这个妖界的六公主想都别想能够拥有自由出入凤军的权利。
琴辛的手中再不济也有十万的长胜军。
虽然这支兵力弱了点,那也是一支军队呀。
琴辛明澈的眸中闪过一点失落,好像自已就错过这些机会。
而凤含从来没有让自已靠近她,一直跟自已保持着小小的距离。
可能是她畏惧妖君的缘故,怕事后被妖君知道后,她的脖子就会经常被大刀抵着。
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她是不会考虑去做的。
长咕眨了眨眼睛,觉得不过是一张凤牌而已。
它值得琴辛苦苦相求?
再说,六公主在妖界中衣食无忧,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可言!
门扇被踢开了,妖君就直接冲了过来。
因为将月旧身受重伤,替着自已在台眼中取了妖剑。
实属不易的事情,而且妖剑是妖君日日夜夜惦记着的。
“我的旧儿呀!”
妖君宠溺的眼神中,猛然多出一分心疼。
就想着将月旧能够立即好了起来,哪怕自已不要这个妖君之位,断然是可以的。
不由心疼搓了搓手,望着他惨白如雪的气色。
长叹一声后,妖君忍不住用着手去掀开他背后的衣裳。
受了如此重伤后,他的背后就会出现一些若隐若现的黑毛。
一眼就能看到那几道纵横交错的伤口,还有闻到那一些明显的焦味。
“你甘愿忍痛,为了本君取得妖剑。你怎么会带着城军,过来谋反?肯定是寒沉那个挑拨离间的东西,害了你背上叛逆的名声。所以我就下命令杀了寒沉,当然还是由着半庭新来执行它。”
妖君面无表情道,就想替着将月旧出了一口气。
若不是寒沉在自已的面前,煽风点火。
自已不会派人把城军全部抓拿起来。
当然了,那两个妖将,早已被妖君一剑杀了。
因为他们口口声声说是将月旧想谋反,如此叛逆之徒,留着他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