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愣在原地。
盯着眼前这块透明面板,“储藏”二字赫然映入眼帘。
她试着点击“储藏”二字,透明面板上就出现一个虚拟的仓库。
库房右侧,是一个温度调节计,可自由调节库房内部的温度。
表情从疑惑转为惊喜,这特么......冷库?
牛逼!
她一动不动,沉浸在喜悦之中,傻傻嗤笑。
“坏了,哥哥,娘不会傻了吧?娘在那儿傻笑什么?叫也叫不应。”
“说什么呢玉儿,娘刚才对付阿奶那个劲儿,像一天吃了八桶饭一样,怎么可能会傻?”
玉儿又唤陈月:“别笑了娘,回屋了!”
陈月依旧愣在原地。
“干啥呢娘,回屋了。”张玦轻扯她的衣角,才回过神,匆忙关掉页面,“啊?哦......先回屋吧。”
刚才她只顾着和刘翠苹干架,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屋子——
胡乱堆放的柴火、布满蜘蛛网的房梁......
墙上挂了一些农具,床上的被褥缝满补丁,时不时散发出一些霉味儿。
缺了跟腿儿的桌子上放着积满灰尘的水壶,火塘上还散着余温......
居住环境很破,回忆也不美好。
张老三一家四口,就蜗居在这柴房,夏天不避雨,冬天不避风,处境艰难。
自原主进门起,刘翠苹就瞧不上她。
脏活和累活都交给她干,有时候活计明明干的很漂亮,刘翠苹鸡偏要蛋里挑骨头,上来就是一顿毒打。
原主如此不受待见的原因,主要还是跟上一辈恩怨有关。
“娘,玉儿饿了。”玉儿眨巴着眼睛说。
陈月捂着肚子,“娘也有点饿了,娘给你们做饭。”
揭开米缸,两颗老鼠屎安静地躺在上面......
这哪儿来的粮食啊?
粮食都在刘翠苹屋里呢!
张玦的心思从小就密,娘刚得罪完阿奶,现在不是去触霉头的时候。
他为难地挤出笑容,“娘,我不饿,我前阵子跟柱子在山上发现了鸟窝,我一会儿掏鸟蛋给妹妹吃。”
话音刚落,他的腹部就传来“咕咕咕”的声音。
陈月嗤笑,还说不饿,小小年纪就知道嘴硬,“等着,娘去做饭。”
陈月径直朝刘翠苹屋里走去,两个小家伙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没将她拉住。
“你来做甚?又想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么?”刘翠苹还没缓过神,心里发着寒颤,头也不敢抬。
“姓陈的,我警告你,别以为你大哥和二哥他们不在家,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会儿肚子正饿,陈月可没功夫和她吵架。
她整理好情绪,上前将刘翠苹挽住,“哎呀娘,您说的哪里话,这不是怕您饿着,给您做饭来了。”
“不瞒你说,昨儿夜里,屋外有个黑影让儿媳去打您,那黑影瞧着不像人,更像邪祟。”
“还扬言,若是儿媳不依,就将大哥溺死在河里,儿媳害怕呀,这才装腔作势。”
陈月绘声绘色,自己都差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