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1.艳绝娱乐圈清纯小白花(1 / 2)她风华绝代(快穿)首页

夏西琼秀眉拧着,泪簌簌落下凄声道:“李承祈!你连死的机会都不予我把我硬生生囚禁于此,就是为了派他来欺侮我?”

她后退几步娇美的脸上带着凄绝,“李承祈,你夺去了我的一切,还要将我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你做梦!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话毕夏西琼突然转身向身后的墙上撞了去。

李承祈大惊之余迅速反应过来快步向前赶忙拉住她的手臂。

虽说有了缓冲却是迟了一步她硬生生地将头砸在了墙上,血从额上汩汩流下。

夏西琼身子一软倒在了李承祈的怀中。

蒋英全程跪趴在一旁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瞬间他的脑袋中只剩下一句话。

夏西琼她果真是魅惑太子又装出一脸无辜的妖孽啊!

“蒋英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么荒唐的事竟也做得出来!”

李承祈猛地踹了下方跪着的蒋英一脚,他被突如其来的力道踹得头仰地。

蒋英赶忙又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倒再地。

李承祈想及夏西琼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隐隐暗痛起来她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

一股子气焰横生,李承祈不解气地又是一脚狠声道:“孤知晓你不是这般的人现在给你一炷香时间解释!”

蒋英在他身边侍奉多年性子李承祈知晓的一清二楚。

虽有勇无谋头脑简单但他为人正直忠勇,绝不会为一时美色而诱作出如此下鄙之事。

故没有当场处死,反而给了他一个自证的机会。

蒋英顾不得细究心头一直翻涌的热浪,急切地道:“殿下,一切都是那个妖女包藏祸心,故意勾引属下,陷属下于不义!殿下一定要相信属下啊。属下跟在殿下身边八年,殿下不清楚属下是什么人吗?属下绝对做不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

李承祈虽说不信蒋英会做出这般下流事,却是更不相信良善贞烈的夏西琼会作出勾引诬陷之事。

她方才那一撞分明是使出了全力,全无要留手的意味,若是他没有及时拉住,她早已命丧黄泉。

他心下暗恨,经过这段时间的他们的相处,夏西琼总算将自尽的念头放下,偶尔也对他展露笑容。

此事一出,她又成了万念俱灰的模样。

这样的女子怎会为了陷害一个蒋英,而牺牲自己的性命?

李承祈冷声逼问,“胡言乱语!夏西琼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

他顿了顿,“更何况,若不是你自己走去华西宫,难道还是夏西琼一路引诱你去的?”

蒋英见李承祈明显不相信,心中慌了神忙道:“殿下原先那么果决,却是因为夏西琼而变得犹豫迟疑,属下去华西宫是想为殿下除了那个祸害!却不曾想”

李承祈冷哼一声,“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蒋英孤问你,既然你是为了孤去除掉夏西琼,怎会被夏西琼勾引住,压在她身上?”

蒋英闻言一怔,蓦地想起那突如其来极大的力道,拽住他胸前的衣领将他往地上一扯。

当时事情发生的太快,他未反应过来。

此刻细想,那力道分明是来自夏西琼。

他迟疑了一下,方缓慢地说道:“是、是夏西琼将属下扯至地上。”

话说出口却是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若不是他亲身遭遇这一切,他怎么会想到她那纤细的、仿佛不费吹飞之力便能折断的手臂竟藏着这般力量。

“可笑至极,此话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天下人都会嘲笑我大延军队软弱无能,还不如一个女子!”李承祈嗤笑,“夏西琼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弱公主,竟能将你一个力能扛鼎的七尺壮汉扯倒在地。”

蒋英见李承祈不愿相信自己,大惊失色前挪了一步,凄声道:“殿下,您一定要相信属下啊!属下说的都是千真万确!”

“蒋英,你真是太让孤失望了。”李承祈眼眸转冷。

他背负着手转身过去沉声道:“来人,蒋英屡犯军纪,欺上瞒下,以军法杖毙处置!”

一旁将士走上前将蒋英从地上扣押了起来。

蒋英脸色惨败,匍匐在地上挣扎着不肯走,沉声道:“殿下,属下没有做!属下真的没有做过”

他在军中一向以气力为名,几个将士都未能将他从地上押起。

李承祈蹙起眉头,剩下的将士忙快步走了上前直接将蒋英从地上抬了起来。

蒋英绝望地凄声叫喊,李承祈却是未有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精致的香囊从他的胸口滑落至地。

一股子甜腻香味突地弥漫开来。

蒋英一怔,这味道就是他在华西宫时闻到的。

联想到身上不停翻涌的热潮,他突然恍然大悟,“殿下怪不得属下会暂时被那妖女迷住,这香味有迷情之效!这与我在华西宫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夏西琼必定是不小心将这香囊掉落在属下身上,这就是她害属下的证据啊,殿下!”

李承祈抬手示意将士将他放了下来,自己则亲自走到了他的面前捡起香囊在鼻尖轻嗅。

没过一会儿心头开始热了起来,眼前的视线也朦胧起来。

李承祈微蹙着眉头,吩咐手下唤来军医。

随军的太医拿出剪刀剪开香囊的一侧,将香料倾倒下来仔细翻弄。

随即他脸色一变揖手道:“回禀殿下,这香囊中装有的香料奇箐有迷幻和迷情之药效,这奇箐虽有神奇的效用,味道确实古怪所以极为好分辨,但是这香囊中用大量月麟香加以掩盖,故蒋英将军未曾察觉。”

蒋英接过香囊翻看,眼尖看见角落上绣有一个娟秀的“琼”。

他勃然大怒,“果然是她,该死的夏西琼竟然用这般粗鄙的法子害属下!”

蒋英转身将香囊献于李承祈,揖手行礼沉声道:“属下平白无故遭受蒙冤,还请殿下为属下做主!”

李承祈接过香囊,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个“琼”字。

他心下一沉面上却是无过多表情。

李承祈不相信夏西琼会害蒋英,可是这香囊是怎么一回事?

“拜见太子殿下!和安公主方才醒了,现如今正闹着自尽!殿下要不要去看一样?”一个华西宫侍卫快步踏进殿内躬身禀报着。

蒋英恨地牙痒痒,“她设计陷害别人,竟还有脸闹自尽!还请殿下交于属下处置,这种蛊惑人心的祸水实在留不得,殿下。”

李承祈将香囊攒紧于手心,瞥了他一眼,“别这么着急,事情还未盖棺定论。”

蒋英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抬眼瞧李承祈,“殿下难道还不肯信属下吗?”

他不等李承祈回答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属下这就当着太子殿下找她对峙,如今认证物证具在,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李承祈踏进华西宫时,夏西琼正蜷缩成一团在床上抽泣。

听见动静夏西琼抬眼看去,瞧见李承祈和蒋英。

她害怕地全身一颤,不停地往后缩着,尖声道:“滚出去!”

“你构陷我于不义,你竟还在这边装”蒋英快步向前怒声指责道。

“蒋英,回来!”李承祈沉声叫道,“你吓着她了。”

蒋英有些委屈,瞪了眼床上的夏西琼方不情不愿地站回了李承祈身后。

夏西琼抹了一把泪,冷声道:“你们出去,我不想见你们。”

蒋英冷哼一声,“出去可以,不过还请和安公主解释一下,为何您的香囊内竟会装有迷幻迷情的奇箐?”

“奇箐你在说什么?”夏西琼抬眼瞧他,还带着泪的美眸中却是意外和茫然。

“公主香囊中的东西,公主居然不知晓?真是好笑至极!你拿那奇箐构陷与我”蒋英怒声道。

夏西琼突地出声,扬声反问道:“我构陷于你?呵,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竟贼喊追贼之人。大延的男人难道都像蒋英将军这般敢做不敢当的吗!”

她不怒反笑,声音带着三分薄凉和讽刺,“原来蒋英将军私闯华西宫,轻薄于我都是出自我的构陷。”

她轻笑了起来,“我竟没看出来我有这般的本事”

蒋英瞧着她这般模样,将手中的残破香囊扔至到夏西琼身旁,“虽我私闯华西宫在先,可以构陷我确实真!你欲以美色勾引我,但是担心无法引我上当,所以特地将带有奇箐的香囊放在身上,特来构陷我。如今物证在此,你这个毒妇还有何话可说!”

夏西琼强打起精神将那香囊捡起,细细瞧着。

脸色一白,“这确实是我的物件。”

西夏皇帝众人被压上来的时候,李承祈眼皮都未抬,气定神闲微呷了一口茶。

副将蒋英在一旁揖手道:“太子,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虽说太子一早便下达了死活无论的命令,显然是并不关心他们的死活。

但如今人一一被追回,他还是过来走了个过场。

李承祈淡淡看着杯中翻转的茶叶,刚想随意道“斩了吧”。

然而不知怎地,杯中茶水微微一颤,水面上荡漾出了夏西琼决绝的神情。

他顿时有些心烦意乱起来,若是杀了他们,那丫头大概会更恨他吧。

攻进西夏皇城的前一刻,李承祈想过她是否会恨他,然而家国大业面前,他们之间的那点情谊又算得上什么。

以她温柔纯善的性子纵使不做公主,做一个平凡人也应当会过得极好。

更何况,他会像亲生妹妹一般地将她妥善照顾好,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保她一世衣食无忧。

李承祈甚至还抱着侥幸,夏西琼一向不计较兄弟姐妹对她的欺侮,纵使会短暂地恨他,日子久了他们便还可以回到像儿时一般相处。

谁曾想昨日相见,她竟是如此决绝,不给他一分一毫弥补的机会。

他不敢细想,若是那下迟疑未能接住她后的结局。

“太子?”

蒋英的声音唤回了李承祈的飞散的思绪,他回过神来匆匆在跪在地上的西夏皇帝众人面上扫了一眼,随即方道:“先将他们押进地牢,此事择日再议。”

觉察出李承祈动摇了原先的决定,蒋英脸色一变跪下身来,“太子,斩草要除根,还请太子三思。”

李承祈不动神色地瞥了他眼,蒋英喉头突地有些发紧不敢再言。

他面色凝重地退了出去,想及冯钰前些天与他讲的话。

“太子殿下每日都去那华西宫,必定是被那夏西琼勾地五神六道,往后带回太子府当个姬妾也说不定。可太子可是她的仇人,一旦有了动手机会,她会这般轻易放过太子殿下吗?”

蒋英想及夏西琼当日泪中带恨地模样,这样有着勇于殉国骨气又对太子殿下有着极大恨意的女子,对于太子殿下确实是个极大的威胁,再加之太子也并未有意疏远,太子这分明是将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夏西琼是个擅长于蛊惑人心还装出一脸无辜的祸水,那些将士被她哄得团团转,太子哥哥有朝一日也必定会为她所蛊惑。”

果然如冯钰所说,太子殿下竟为了一个女子动摇了原本坚定的想法。

蒋英心中隐隐不安了起来。

如他所料那般,三日后西夏正式成为大延的附属藩国,李承祈仅仅将西夏皇帝众人流放,并扶持西夏永安侯八岁的儿子刘书睿上位登基,再以皇帝岁数尚派以手下大将梁培留于西夏代为管理朝政。

冯钰一得到这消息也气得牙痒痒,当即便告知了蒋英并添油加醋地道:“这妖女长得如此漂亮已是勾地太子未斩杀西夏皇族余孽,这般会蛊惑人心,保不准以后太子还会为她作出什么错误决定。”

蒋英蹙起眉,圣祖皇帝当年便是妇人之仁,留了前朝的一系血脉。

谁曾想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些前朝余孽渐渐发展起来,由前朝皇子为首阻止的反延刺杀活动连续不断。

直到先帝爷当政,组织绞杀一番前朝余孽,刺杀活动方才有所停歇下来。

冯钰满意地观赏着蒋英凝重的神情,为难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太子如今受这狐媚子蛊惑,失了往日果决的性子。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她顿了下方装出一番为难道:“我若为男子,必定要要为太子哥哥铲除了这祸害去,只可惜我只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女子”

蒋英心头的火被越激越昂,突地揖手道:“郡主不必多言,末将身为太子副将有责任匡乱反正!”

他踏进华西宫时,夏西琼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听见动静却是未露出意外,手持檀木梳慢条斯理地梳着发尾的头发。

蒋英从身侧拔出剑来指向她,“你这个妖女,若不是你媚主,太子殿下怎会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斩草要除根这是连他这个头脑简单的人都明白的事,留着西夏皇帝的命、扶持夏姓皇子上位分明是留着祸害。

太子殿下英明一世,竟被一个女人干扰所作出这般糊涂的事!

夏西琼放下檀木梳站起身,微抬着精致的下巴淡淡道:“你的太子殿下做出什么决定是他自己的事,和本宫有什么关系?”

蒋英被她噎了回来,一时有些语塞。

李承祈正在朝华西宫走来。系统突然出声提示道。

夏西琼几不可见地微勾了下红唇,无辜道:“你没有胆子责怪你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反而来指责本宫一个弱女子魅惑太子。不过你倒是说对了,是他自己愚蠢,愿意受本宫摆布。”

她步步紧逼,轻声细语道:“可本宫要的不仅仅如此,本宫可是你们太子殿下的女人,往后本宫成了皇后诞下了皇子,本宫的儿子再顺利登基,你们大延可就姓夏了。”

蒋英气地憋红了脸,果真如冯钰所说,这女人心怀鬼胎包藏祸心,竟是利用太子的宽厚仁德之心来引导太子的举动。

他手中的剑颤了下怒声道:“太子殿下不过是见你有几分姿色,才对你宽厚一待。你一个亡国公主也配当本宫大延的皇后?真是痴心妄想!”

夏西琼轻轻笑了起来,美眸流光肆意,清冷的气质隐去带着三分妖娆。

她娇娇柔柔地道:“可你们太子殿下可迷本宫迷得紧呢,天天一忙完便迫不及待往本宫的华西宫跑,赶都赶不走。”

系统心下有些咂舌,夏西琼这段时间内食欲不振,李承祈担心她一时想不开,每日来华西宫的目的分明是逼她吃饭,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到她嘴中却是拐去了另一个方向,平白带了几分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