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憾对华樱道:“华樱,还是把钱大毛的穴道解开吧。”
华樱道:“可是,他若是再和你打,我可就来不及阻止他了。”
花无憾对钱大毛道:“钱大毛,我们已经约定好了,等到我学武功到了一定程度再来和你比试,你若是觉得可以就给你解开穴道。”
钱大毛满眼都是不屑。
华樱道:“你看。”
花无憾道:“那就这样吧。”
赵殿兴道:“花无憾,华樱,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说着就走过来解开了钱大毛身上的穴道。
钱大毛的穴道一解开,就朝着花无憾扑过来。
花无憾见状,转身飞奔。
南宫欣随着兰寒再次来到练武场上。
“花无憾和钱大毛呢?”南宫欣问道。
赵殿兴道:“他们两个决斗去了。花无憾打不过钱大毛,就逃走了。”
南宫欣道:“赵殿兴,喻义叟,瞿洪嗣,你们三个去把他们抓来。”
“好。”
不一会儿,赵殿兴抓着花无憾,喻义叟和瞿洪嗣抓着钱大毛来到了练武场上。
兰寒道:“把他俩送到禁闭室里。到明天早上再放出来。”
花无憾道:“是钱大毛非要与我决斗。”
钱大毛道:“花无憾,你和赵殿兴一样,都是两面三刀的。明明是你说谁怕谁的。要和我比试,现在倒是怪罪到我身上了。”
赵殿兴道:“你说他就说他,别带上我。”
钱大毛道:“带上你怎么了。你们两个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赵殿兴有所顾虑,只说了句:“你。”
花无憾对钱大毛道:“不管怎样,你起了头,我花无憾绝不怯场。”
钱大毛道:“你不怯,你倒是别跑啊?你跑什么?”
花无憾道:“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许跑了?难道遇到一头恶狗,我还要和狗打起来?”
钱大毛道:“狗是狗,我是我。我与狗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转移话头。”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南宫欣道:“去禁闭室呆着去!”
赵殿兴,瞿洪嗣,喻义叟三人便接过南宫欣手中的钥匙,把钱大毛和花无憾两人带到禁闭室里去了。
花无憾还是在最初来到东拳派被关的那间密室里,钱大毛则被关在了隔壁。
花无憾坐下打坐,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密室的门又打开了,来的人还是南宫欣。
花无憾道:“你怎么来了?”
南宫欣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花无憾道:“不敢。”
南宫欣道:“不敢?那就是在生气了?上次之所以把你关在密室里是因为我负责查探来到东拳派的人是否适合留在东拳派习武。所以,能够进入东拳派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标准就是要过我这关。”
花无憾道:“照你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南宫欣道:“正是。”
花无憾道:“那我是哪一点打动了你,让你觉得我可以留在东拳派?”
南宫欣道:“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
花无憾道:“我这人说话就这样。而且,我觉得我说话没有什么问题啊。直接又真诚。”
南宫欣道:“你还是第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的人,我敬你是条汉子。这里是烧饼,留你晚上吃吧。”
花无憾道:“不敢当。”
南宫欣伸着拿着烧饼的手,转过头不看花无憾,难为情地说道:“上次当众打了你,我向你道歉。”
花无憾不可思议地看着南宫欣,伸出手来接过了南宫欣递过来的烧饼:“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