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憾道:“好,华樱。”
早上去吃了钱大毛的包子,众人再次回到练武场练功。今天是陆辉和管清做饭,所以他们俩就在厨房里忙碌,没有来练武场练功。
到了中午众人来到厨房的时候,便发现厨房一片狼藉。面粉菜叶撒得满地都是,锅里煮着面皮。
赵殿兴问道:“陆辉,这是怎么回事?管清呢?”
陆辉道:“管清他不太舒服,大概是生病了。”
赵殿兴道:“什么病?这里是你弄成这样的?”
管清道:“啊。算是吧。”
赵殿兴急切着,又不知道问什么,就想动手了。
花无憾赶紧上前来,拉着赵殿兴:“有饭吃就好了。管师兄身体不适,就让他休息一下。”
赵殿兴道:“不说清楚缘由,怎么就能休息了。人人都这样偷懒,刀剑门就散了。”
花无憾道:“哪有这样严重。赵师兄。别动气。动气容易伤身,伤身怎么练功。你要是生病了。我大毛哥可就要……”花无憾搓着小手,似乎表达了无限的意思。
赵殿兴领悟了,瞪了在桌子前的钱大毛。钱大毛想打喷嚏,却怎么也打不出来。
突然房屋顶上传来一声巨大的喷嚏声,随后又传来人落到地面的声音。
众人听到都赶忙出来。
陈世迁喊着:“不好,有刺客。”
潘宝丽道:“什么?有刺客!好可怕。”她拉住宫蕴,示意她不要出去。
王慧缘也拉住喻义叟。喻义叟便没有赶出去。
瞿洪嗣道:“管清,怎么是你?你在房顶上做什么?”
管清不言语。
陈世迁道:“你忘了,他在练气功,不能说话的。”
任全明和斜僧奴看到管清的样子,又想起他的大鼻子,都笑得不能自已。
钱大毛终于打出了一个喷嚏,走到外面:“怎么回事?刚才是你打的喷嚏?”
管清不言语。
众人都急了。
这时花无憾想起了管清最好的朋友陆辉,便对着厨房大喊道:“陆辉师兄。你快出来。管师兄从房顶上掉下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辉这才从厨房里不情愿地走出来。
花无憾问道:“陆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辉道:“管清练的气功有点邪门,就是他会不自觉地使出来这气功,但是他是以打喷嚏这种奇怪的方式使出来的。更严重的是他每次打喷嚏都会让自己的身子往后弹,他的床都叫他弹坏了。所以今天晚上他可能要与我住在一张床上,为了防止我的床也被他弹坏,所以他今晚只能趴着睡了。”
潘宝丽,宫蕴等人听到在屋顶上的人是管清,也都出来了。
众人此时正在发笑。
花无憾道:“怎么会?管师兄不至于脚上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吧。怎么会被自己的喷嚏打飞?”
陆辉道:“是啊。我到现在都觉得这是一场梦。”
花无憾走到管清跟前,挥起袖子在管清脸前飘过。管清张着嘴就要打喷嚏,众人都走近了要看一看是否真的会发生陆辉所说的那种情况。等了半天,管清也没有什么动静。众人一挥袖子便都返回饭堂,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