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殿兴道:“喻义叟,王慧缘,你们两个要是再这样,我就不让你们两个一组一起做饭了。”
喻义叟和王慧缘看起来是互相对对方有意思,如今坐在一块不说,就是做饭还要一起。一个说一句话,另一个还要给捧场,一看就是在热恋中。
喻义叟道:“随你。你就是换了,我就再找那个人换回来就是。”说完,看了看旁边的王慧缘,王慧缘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赵殿兴吃了憋:“好哇,我治不了你们了。是吧?”
王慧缘道:“赵师弟。我们毕竟是你的师哥师姐,你又何必呢?”
这一句话倒是激起了其他所有人心里对赵殿兴的不满。看来大家对赵殿兴有意见,或许与赵殿兴做的好不好有关系,但是并不大,更重要的是赵殿兴年龄小又不能服众。
花无憾知道了众人对赵殿兴不服气,这次又是因为自己起的头,便站起来道:“各位师哥师姐们,大家练功都累了。不要因为无憾耽误了大家吃饭的时间。赵师兄,你也真是的,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什么规定,真是死脑筋。”
赵殿兴闷闷不乐,扭过头去不说话。
众人见花无憾这样说,继续吃饭,吃完饭就各自离开了。
直到最后,只剩下赵殿兴和花无憾两个人坐在原地,只不过花无憾是已经吃完了,而赵殿兴还在默默吃饭。
“怪不得羡慕当今太子能够呼风唤雨呢?原来自己才是一个花架子。”花无憾心里不无遗憾替赵殿兴感到遗憾。
赵殿兴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吃完了就快去抄写你的门规吧。”
花无憾道:“门规明天中午交,大不了,今夜不睡。或者,你模仿我的笔迹帮我抄几遍?”
赵殿兴道:“想得美。我要练功去了。”说着快速地扒拉完饭菜,就要离开。
花无憾道:“你还没说,我要和谁一组做饭?”
赵殿兴道:“还能是谁?”
花无憾道:“哦。我知道了。”
花无憾自是知道男人对权力的欲望是有多么强的,这并不是说女人对权力就没有欲望,只是女人更加知道柔能克刚的道理,而赵殿兴虽然口里说着做人不能太显示自己,不能当众叫人难看。可是一旦其他人对他的权力与能力提出了质疑,他立马就会像一个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逮谁刺谁。长此以往,其他人能听他的才怪。花无憾决定找个办法好好指点赵殿兴一番。
“不会做饭啊。还是去抄写门规吧。”
花无憾正要朝着书堂走去,只见到刚才呛赵殿兴的喻义叟和王慧缘来收拾杯箸等物。
“原来今天的饭菜是你们做的。挺好的。”花无憾赞赏道。
喻义叟道:“都是小缘的功劳。”
王慧缘道:“都是叟哥的功劳。”
两人一边收拾一边腻歪,花无憾赶紧走了。
“真是的,恩爱也不分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