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弟子道:“你竟敢对小师妹不敬。找死。”
花无憾道:“不至于吧。这位师兄还是师弟,你今年多大了?”
那名男弟子道:“你果然不正经。”
花无憾道:“喂。我又说错什么!”
那名男弟子道:“你能不能加入东拳派还要另说!”
花无憾软言软语道:“这位哥哥,那我能不能斗胆问一些,加入东拳派需要什么条件?能不能给我透漏一点?”
那名男弟子道:“不要叫我哥哥,听着不舒服,还是叫我的名字。我是费瑞安。对于你刚才的问题,我无可奉告!”
花无憾有许多江湖上的好哥哥们,所以知道这些外表粗壮的哥哥们最是害怕别人说软话,也就是俗话说的吃软不吃硬。而花无憾正是那个能屈能伸,变化多端,哦,不,应该是善于随机应变的人。
“瑞安哥哥。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还不是早晚都会知道的。”花无憾说这话就像是与费瑞安认识了多年的老友一般。
“你能不能别说话这样娘们!”费瑞安噗了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花无憾道:“好哇。刚才你还教训我,说我对你的小师妹不敬。现在又说我说话像娘们?你倒是说一说,说话像娘们哪里不好了。你可要好好说啊。要不然我就要在你的小妹面前说你瞧不上娘们!”花无憾似乎是抓到了费瑞安的小辫子一般,自鸣得意,颇有点小人得志的市井模样。
费瑞安倒是老实而忠厚:“别啊。你可别和小师妹说。再说,我也没有这个意思。我完全就是在说你单个人。你最好当个人。”
花无憾坏笑着说道:“啊。又来说我?你完蛋了。我不仅要说还要添油加醋呢?”
费瑞安道:“就是我告诉你了,你也过不了。而且加入东拳派的规则,大师兄待会就会宣布的。”
花无憾道:“大师兄?大师兄管着新来的人能不能进入东拳派吗?我还以为是师父呢?”
费瑞安道:“不是师父。师父正在闭关修炼,现在管着东拳派事务的是大师兄,也是师父的大儿子南宫才。他是我们的大师兄。”
花无憾道:“那到底是什么要求?”
费瑞安道:“到了。你最好别多话。”
花无憾抿了抿嘴,表示会遵从。
两人来到东拳派的比校场。比校场上围着许多身穿校服的弟子们,大多是男弟子,也有大概七八个女弟子。男弟子和女弟子们分开站了两波。比校场的高台上坐着两个男子,应该是南宫诫的两个儿子南宫才和南宫韦。看到这样的阵仗,花无憾倒是有点紧张起来了。
“不至于吧。为了我一个人搞这么大的阵仗。不过,我也还是值得这样大的阵仗的。是不是要与我比试武功?”花无憾一边感叹一边回头问费瑞安。
“这么多师兄弟,你是几师兄?几师弟?还有女弟子要排在里面吗?是叫师姐师妹还是师兄师弟呢?”
费瑞安简直都要崩溃了,为着花无憾这老和尚念经般的密集的话语而抓狂。老和尚念经还能超度亡灵,花无憾说话只能让人变成亡灵。
费瑞安不回答,只是说道:“你快去见过大师兄和二师兄。就是坐在比校场台子上的两个人。”
花无憾道:“遵命。”
说着,便朝着比校场台子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