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勇奇道:“令尊的惧内在江湖上倒也是一桩美谈。”
花无憾微微动怒道:“文师傅,越来越不正经了。打趣我还可以,现在倒是打趣起我爹娘了。”
文勇奇道:“走江湖的嘛!说话就是这样没遮拦。你还是文绉绉的,倒是挺适合读书的。”
花无憾道:“说起文人的话来,你也是不遑多让的。也不必自谦了。”
文勇奇见花无憾动怒,便转了话题道:“我也只是一说,别惹你着恼了。干了这杯酒,还是忘年交。哈哈哈。”
花无憾喝了酒,还是说道:“本来就是,读书和爱好武侠本就不冲突。难道武林人士都是半点字不识的莽汉吗?要是那样,我可就不向往江湖了。我可听说为民除害的凌大侠是一个过目不忘的爱好读书的人。”
文勇奇道:“凌空隐嘛!修仙的人。不过,倒也是一个侠士。”
花无憾道:“那是自然。”
两人吃好喝好,花无憾便离开了。
晚间,花无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文勇奇的话一直在花无憾的脑中回响。自然,花无憾想不到文勇奇有些什么样的过去,文勇奇不愿意说,他也便无从得知。花无憾对女人也没有多少兴趣,自然也没有太大的动力去东拳派习武。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飞花问情”,不再计较了。但是他却对拳法开始感兴趣起来。
一日,在武林人士爱好去的酒楼“登仙阁”里与两个好友一起饮酒作乐。台上有个说书人说起江湖上的奇事,说是在祁阳山上新创了一个门派专门教“无伤拳”的。
这话一出,在座喝酒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一个莽汉放下手中的酒杯:“什么?‘无伤拳’?这样歹毒的武功,倒是谁敢光明正大的创办?中了无伤拳就和中毒一样,受尽折磨死去。简直就是江湖中最毒的功夫!”
说书人道:“在下也是道听途说。听说那‘无伤拳’是经过改造的。或许没有那种大的伤害了。而且丰山派举行过武林大会,仲寒凭借改良过的无伤拳打败了梅山的一个长老广莱。让梅山的颜面尽失。只是可惜啊。桃花埠的内门弟子们都被他们的黑心师父一网打尽,练了仙丹了。据说只有大侠凌空隐逃脱生天,现今也不知所踪。”
莽汉道:“你这说书人。说的事一点也不稀奇。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
他的同桌也随身附和:“就是,说的事不新鲜倒也罢了。还不知道真假。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
这一句话就像投在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周围的人也不平静了:“骗子,下来吧你。”
说书人脸上没奈何,摇着头走下台去。
花无憾跟两个好友道了声:“先走一步。”便追着说书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