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还有此等操作?
特别是田大牛,听到大哥要开锁,急的话都说不囫囵:“大哥,万万使不得啊!”
“你不用担心,如果李司马怪罪你,还有我呢,我陪着你一起挨骂。”胡大静十分讲义气。
“大哥啊,你放走这几个人,可不是挨骂的问题了,那是屁股上挨板子的问题。”田大牛哭丧着脸。
虽然他平时看着憨厚老实,但他的脑子可不是实心的榆木疙瘩。
“不会的,你就放心大胆的开吧。”
胡大静非常有自信,她敢打赌,屁股上挨板子的绝对是李司马。
毕竟,李司马是田大牛的领导,怎么着,也要给小弟几分面子。
“我不!”田大牛拒绝了。
这些天,他给这几人吃了那么多馊饭,又多次出言不逊,此时,牢里的这几人正在环胸抱臂,虎视眈眈盯着自己。
放他们出来,这等于把自己洗干净往老虎嘴里去送。
无论怎么说,大哥好歹都是胡家的女儿,张家的儿媳,那板子横竖都落不到她屁股上,最后挨揍的还是家中无人,没钱没势的自己。
这买卖无论是横看,还是竖看,吃亏的都是自己。
胡大静蹙眉“啧”出声。
“某个人当初怎么说的?什么让他向东,他不会向西,还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胡大静看着自己的手腕,嘲讽道,“这男人的嘴,说谎的鬼。”
田大牛此时恨不得将自己的脸给拍肿,舌头给拔下来。
阿哔又开始捣乱:“小姑娘家涉世未深,你是不知道,在没达到目的之前,有些人跟孙子似的,小嘴叭叭的,就显得他能说会道,要真让他去做了,他半天放不出来一个屁来。”
典型的指桑骂槐。
田大牛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跳脚道:“王八蛋,你说谁是孙子呢!”
“谁应了我的话,谁就是孙子。”
怒火冲脑的田大牛也顾不得什么了,二话不说摸出了钥匙。
牢中的几人立刻将亮晶晶的目光投向田大牛的手,眼看钥匙和锁要和谐的碰上了。
田大牛的手却顿住了,只见他斜眼一笑:“今天谁说话都不好使,我大哥的话也不管用,你们几个都好好呆在里面,我会向李司马禀告,你们想去乱葬岗拔杂草。”
“小牛犊子,看你长得憨憨实实的,没有想到心思却是七扭八拐的!”阿哔说着又扑了上来,双手抓着木栏,唾沫横飞大骂道。
可惜他长得牛高马大的,不像胡大静身体娇小,就木栏之间那么大的空隙,脑袋也钻不出来。
窦安一直都很平静,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神情带着一贯的高深莫测。
其实在胡大静看来,这人的长相实在是太突兀了,实在看不懂他面容想传达出的情绪,就显得有些神秘。
“大牛,我觉得这个去乱葬岗拔草的想法不错。”胡大静竖起大拇指。
田大牛乐呵呵道:“大哥觉得好,才是真的好。”
不招人待见的阿哔阴恻恻笑了起来,那模样在幽暗的牢房中尤为怪异。
在场的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戏多不嫌累的家伙。
“小牛犊子,我可算是明白了。”阿哔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
“你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