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您给我树立了一个如此‘良好’的榜样,本夫人自然是要好好学习一番的。”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意味,让人不禁想起那日于府发生过的事情。
宛竹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中的茶盏甚至都没有放下来过,仿佛根本不将对方放在眼里一般。
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于夫人,让于夫人气得几乎要跳起来。
最终,于夫人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她带着满腔的怒火和愤恨,脚步匆匆地离开了侯府。
回去一路上,那些下人们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位正在气头上的主母,招来无妄之灾。
他们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于夫人身后,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整个气氛显得异常压抑和紧张。
于二公子端坐在车厢内,身体紧绷着,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怎么?这会儿倒是不喊疼了。"
秋氏满脸忧虑地看着这个挪到一边去的二儿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原来,这位于二公子名为于竟阳,身材魁梧壮硕,比起邵阳宇来还要高出整整一个头。
此刻,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游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甚至连忧心忡忡地注视着他的母亲秋氏也视而不见。
他低着头,声音轻得如同蚊蝇一般,低低道:“真是奇了怪了,白天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觉得疼,可一到晚上,这疼痛就如潮水般袭来。”
秋氏听闻此言,心中一阵酸楚,却又无可奈何。
她轻轻抬起手,揉了揉额头,试图缓解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平馨院里
平阳郡主面色苍白如纸,双眼黯淡无光,正有气无力地半靠在床榻之上。一旁的花嬷嬷则忧心忡忡地看着她,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花嬷嬷轻声细语地劝说道:
“夫人啊!您就多少喝一点吧!这可不是普通的粥,里面加了好多珍贵的药材精心熬制而成的呢!您如今身体虚弱得很,急需补充些养分才行呀!”
平阳郡主微微抬起头,望了一眼那碗粥,却没有丝毫食欲。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微弱地道:“我实在吃不下……”
"他依旧杳无音讯吗?"
平阳郡主朱唇轻启,声音平静得如同湖面一般,但其内心却早已波澜壮阔。
花嬷嬷心疼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风华绝代、如今却面容憔悴不堪的女子,轻声安慰道:
"尚未有消息传来,不过夫人莫要忧心过度,那人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不会遭遇不测。"
平阳郡主微微颔首,表示回应,可眼神中的忧虑并未消散丝毫。
这些日子以来,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整个人消瘦了许多,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若不是花嬷嬷日夜守在身旁悉心照料,恐怕连床都下不了。
“今日大姑娘带着白云独自出了府邸。”
平阳郡主一听到有关于邵佳怡的事,不再是淡淡的神情,她焦急的转头看着花嬷嬷问道:
“可知她去了何处。”
“老奴已经询问过了,大姑娘只是说想出去闲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