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别催了!”婕心转身来,一脸愁眉地看着言玉。“可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小熙姐姐了!她其实对我挺好的!我觉得不能这样做!”说罢低下头沉吟着,又抬眼道:“哥哥!品味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如果我是你的话,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会毫不犹豫地冲进痛揍他的,而且要......要打得他满地找牙......打得他神魂颠倒......打得他......总之,就是要对这种睡哥哥女人的人毫不留情,一定要让他记住......睡哥哥的女人是要付出沉痛的代价的!这样才能解气啊!”
“是啊!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品味!婕心说得对!她既然不想对不起小熙,我也不想对不起我的自己!我一个大男人要打回去才是,就让品味先歇一会儿,对!必须要揍他!必须要暴揍他!一定是他强迫小熙,才会干出如此下流的事!”言玉闻声心迹一转,忙冲婕心喊道:“婕心!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婕心看他有所动意,于是攥着两个小拳头又愤愤喊了起来,“揍他!暴揍他!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要揍得他满地找牙,要把他当球踢!把他......那个东西给他拔掉!啊......算了!最后这句就当我没说!”婕心一阵咬牙切齿,却是给言玉激得够呛。
只见言玉闻声周身轻轻一抖,继而双眼微闭,屏气凝神起来,嗓内发出低沉的怒吼。“这句我也听到了!就这么办!”
“作为一个穿越者,在现代受气也就罢了,回到唐代也受气,这怎么能忍!啊呀呀呀!准备倒计时开始!3、2、1,点火!李言玉满血复活,战斗力100%,防御力100%,敏锐度100%,攻击指数:9999999XXX,杀伤次数300/s......”言玉只觉一股龙血之气瞬间袭遍全身,继而毛发倒竖,青筋暴涨,像似周身泛起了无数光环,只剩下给敌人致命一击,却是两手空空,缺了件什么像样的兵器,索性从廊上花架中端出盆花来,捧在手上,又冲婕心大喊一声。
“婕心快躲开!”
而后单脚发力,猛地将门一踹,一阵大喊大叫地冲了进去。
婕心闻声一惊,见他被这一激,像似换了个人,狰狞着一双腥红的眼,端着盆花就飒飒冲了进去,见状却是脚下一软,攥紧拳头,靠在墙上,一脸慌张地静静听着里面动静。
“啊!小熙!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江寒,我来帮她擦吧!”
“还是我来擦吧!你大半夜的端盆花干什么啊!”
“哎......我是送给小熙的!”
“妈呀!这又是什么情况啊!”屋内传来的声音似乎远超出婕心所料,舒缓口气,叹息一声,继而侧着身子偷瞄一眼,谁知她也一股脑地冲了进去。“小熙姐姐!江寒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把小熙姐姐弄成这样!”
“你们......原来你们都在啊!”
阳光和旬,清晨的一缕凉风从小镇那寂寂的上空袭过,秋意盎然而起。
几人经这一夜折腾,也似浑浑噩噩,都睡过了头。江老汉晨起见堂内并无早饭,索性跨头毛驴,到街市上买些早点,再顺路打听些周兵动向。
自那日耍了秦洛川之后,虽闻说这伙人早回到了楚州养伤,却是老汉的一颗心一直悬在空里。除了每日照常抓药看病外,就是勤往街坊市面上打听些消息回来,谁知暗自揣摩的久了,却是心为物役,心事没有释怀,反倒越积越重,渐渐成了一块心病。
虽然期间也多次将言玉几人来敲打,却是至今也没弄明白他们为何被周军追杀。江寒和他们走得最近,但每次提及,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像是明明知道了几人底细,只不愿直说与他。索性不再多问,只在心里暗自观察几人。
现在见现在婕心伤势已基本愈合,言玉胸前那道伤口也莫名其妙无了大碍,想来几个年轻人住在此处终不是长久办法,虽还没有明显的逐客意思,但也有了一些动向,只待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几人旁敲侧击一番,好让他们早日动身,各安前途。
“王掌柜好早啊!”江老汉跳下老驴,冲那沿坐在小饭店门首的胖老汉兴兴一喊,“今日凉爽,不去西门外看戏,却在这里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