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定一定睛,就要上前夺弓,谁知那小玄衣此时瞄准着一众玄衣,早已挣红了眼,拉起的弓箭哪肯放下,却是男子厉声一喊,倒让那弓箭瞬间对准了他,手下一滑,竟放出一箭。
男子虽然是微胖的身体,却动作十分灵活,看那一箭飒飒袭来,忙将身子一侧,兴兴地躲了过去,却是身后跟着的玄衣不知所以,正要朝那悬空的人去喊话,话未出口,腿上却中了一箭,须臾间倒在地上喊叫起来。
小玄衣放这一箭,也似傻眼,看了看手中弓,知是自己失手,而射去的人竟是管家,嘴上不说,心下已乱,又见管家身后一人已被他射倒,更是慌了手脚,竟浑然不顾所以,索性破罐儿破摔,从身后箭篓内连连取箭,依次乱射起来。
“住手!还不住手!你疯了!”中年男子见他一时情绪失控,胡乱射击,快速向他奔去,却是还未到得眼前,乱箭齐发,他虽闪得过去,却苦了身后的玄衣,倒在地上却连连中箭。
“你大爷的!我跟你有仇是吧!”到底的玄衣愤愤喊出一声。
中年男子回身去看,却是一个打眼,自己臀部也中一箭,瞬间叫苦不迭,向回爬去。
“射一个也是射,我今日就要将你们这些吊死鬼全都给射死!”小玄衣情绪越发激动,朝着空中胡乱放箭,顿时惊扰了一片黑幕,几十个玄衣摇摆着身体,连连躲避,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叫来的杂耍在做着悬空飞跃的表演。
“别射了!别射了!”
却是匆匆之间,箭也射完,一个玄衣也没射中,直惹得空中一阵嬉闹声起,“哈哈哈!小崽子,这下没招儿了吧!你射啊!你倒是射啊!”
小玄衣气急,见男子臀部正插着一箭,那地上玄衣的腿上还插着几箭,索性奔过去连拔带射,直将二人又戏耍一回。
门外的石阶上,躺着一个裆部中间的老兵,身旁则是另一个臀部中箭的将军,二人排在一起,一个趴着,一个躺着,直将两根长长的箭杆翘的老高,又随着两人身体拧捏的摇摆,来回晃动。
须臾,一个满头大汗的士兵奔来回来,只见他手中握着一瓶药剂,身后则跟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二人匆匆奔上石阶,停在了二人身侧。
“这......”老头见状眼前一亮,连忙蹲下身检查二人伤势。“看这伤口不似有毒,臀部的这个可以先拔出来,但得忍着疼!”
“休要多言,快些动手!”秦洛川将身一倾,愤愤地喊着,“我还等着进去抓人呢!”
谁知老汉刚上手一触,却是秦洛川像被踩住尾巴似的瞬间惊喊出一声,那声音极大,连周围一众人也随声颤了一下。
“将军!你得忍着啊!”
“是啊!将军!上次在楚州城时,你腿上的箭,不还都是你自己拔出来的吗!”士兵们随即凑在他身侧,为他开脱起来。
“我也不知怎的,这支箭怎会如此之疼!”秦洛川摸一把瞬间布满额头的汗珠,咬牙道。
“将军!看这箭的深度,像是已深入尾骨,要将箭头从骨中拔出,自然比从肉中拔要疼得多,你还得忍着啊!”老汉也顺势捏一把汗,随即又动起手来。
“嗷......”秦洛川又喊一声,却比那前次的声音更大更销魂,直惹得一众士兵抓耳挠腮,纷纷抖落着身上的鸡皮疙瘩。
“将军!要不你先缓缓,先给我拔吧!我还等着小解呢!”老兵躺在一侧急急地问道。
秦洛川随即轻点点头,示意老头先住下手。
“你这......大家都让一让!不要围观了!”老汉见那老兵伤到了要害之处,冲围观的士兵摆一道手,急急道。
一众人随即兴兴地转过身去,索性将三人围成一个圈,兜在里面。
“哎呀......啊......啊......哎呀......好疼啊!”老兵挣扎着身子胡乱喊着。
“这玩儿意太长了,快给我拿把刀来!”老汉厉声喊道。
“你干什么?哎呀......!”老兵闻声一怔,却是还没疼昏过去,连忙问着。
老汉闻声却不搭理,只见他接过士兵的短刃,娴熟地将二人身上那长长箭杆砍去大半,只留着箭头部位的些许,又接过两条粗布巾,一边腾挪轻轻抽动着箭杆,一边擦拭着周身的血迹。
累了半晌,浑身湿透,那箭头却依旧坚挺地插在二人要害部位,无法拔出。老汉叹一口气,索性抹汗坐在了二人之间,看似要做稍事休息。
又见两人都是私处中箭,且都被退去衣物,坐在当中确实不雅,又将那两个擦血的粗布巾子分别搭载那箭杆之上,只为遮丑,乍一看却似两顶小小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