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笑成了一朵花,“我给喻之准备个办差令牌,方便你远行,马匹也给你备上,你出发时从县衙领取。”
“多谢大人。”
向毅平毫不犹豫就接了县令抛过来的橄榄枝,他本想借陈副将的马匹的,但陈副将他们的都是战马,太显眼。
若遇紧急情况,可能还要抛弃马匹,自然是普通马匹合适。
县令笑得更开心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恭送大人。”
送走县令,向毅平忙回房间,刚好看到涵涵出现,“涵涵,妈妈回来了吗?”
“回来啦。”
涵涵眉开眼笑,转眼就又一脸愁容,“妈妈遇到拐子了,她逃出后门,又是个院子。
妈妈叫爹爹别着急,等妈妈逃出那个院子,知道地方后,再让爹爹出发。”
向毅平既心疼又心软,“好好好,涵涵告诉妈妈也别着急,安全为主。”
涵涵又想消失,突然定住,“爹爹,那些兵哥哥走了吗?”
“没有。”
向毅平摇头,“他们在山上住下了,涵涵最近插上门再去找妈妈。”
“好哒。”
涵涵用力推着向毅平,“爹爹出去叭!涵涵要插门。”
向毅平“……”
……
得了女儿传递的消息后,季晓兰给向毅平写封信,告诉他自己要再等等才能知道自身所在地,还说叫他干脆别来了,在南山郡等她。
向毅平回信说了县令给准备令牌和马匹的事儿,说要趁机用令牌给她‘补办’路引。
季晓兰拒绝不了了。
……
根据涵涵睡觉前从向毅平那里问来的大概时间,季晓兰拿出一块手表调整时间定了闹钟。
凌晨三点,季晓兰悄悄出了空间。
月牙被云彩遮住,隐隐约约能辨认出院子里的房子低矮破旧,院墙却高达两丈有余,即六米多七米的样子。
这要是普通女子,不,就是普通男子也翻不过去。
除非是有轻功有翻墙工具之人。
既然后门外是院子,为什么后门被插上还派个婆子看守?而且院墙还这么高?
只能说明这个院子里有人,还是防止逃跑的人。
以那老妇人的阴狠,什么样的人需要她花费力气关着?
没了用处之人,杀了埋了就是,至于冒险关着吗?
被关之人不是不能杀就是不能放。
想通这一点,季晓兰回了空间继续睡觉。
睡醒后,写了封信叫涵涵交给向毅平。
向毅平看到信后忙给回信:【季姐姐,闲事莫管,速逃离。】
季晓兰恼:【你怎么这么怂?我不过顺便报个仇,大不了我就一辈子生活在随身房间里了,你到底给不给我弄药来?】
向毅平“……”
他怂?他是担心她行不?万事以安全为主啊!
【行!季姐姐等等,我这就去镇上买。】
【上次没剩下?】
【不够,你不是想把那些人一锅端了吗?】
等到下午,季晓兰不仅得到了一大包迷药,还得到大量剪好长度的绳子,以及一个打好扣结的绳扣,向毅平叫她按照绳扣样子学,这种扣结越挣扎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