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生看了眼边走路,边用帕子擦湿漉漉头发的云端,头发很黑,衬得云端皮肤更白,眉目如画,像是月下仙子。
“端端,你别听大嫂跟大姐的话,更不能学她们,把那种事到处说。”
云端说:“我又不傻,肯定不说。”
“不过大嫂跟大姐都讲,你肯定很强,能让我下不来床,你真有哪个本事?”
霍秋生说:“没做过不知道,不过我每次都是体能冠军。”
云端有点怕了,“那我要是应付不来怎么办?我可不想真下不来床,而且听说第一次很疼。”
霍秋生说:“我温柔点,你说停,我就停,肯定不弄疼你。”
云端说:“我怎么听着这么假呢?”
平时霍秋生亲她,都要把她亲得快要窒息,才舍不得松开,而且每次亲的时候,都感觉霍秋生要把她给吃了。
到时候,只怕霍秋生更停不下来了……
霍秋生说:“比珍珠还真,你是我媳妇,我哪里舍得弄疼你?”
后来云端才知道,霍秋生说得都是鬼话!
两人回到家,云端的头发还没干,家里又没有吹风机,只能用干帕子擦了晾干。
霍秋生看她不停打哈欠,就让她躺在寸椅里,给她擦头发。
霍秋生擦头发的动作很温柔小心,云端一点都没觉得疼,
“以后我们结婚了,你还会对我像现在这么好吗?”
“会不会娶到手,就原形毕露了?”
霍秋生将云端的青丝用帕子翻来覆去的地擦,
“说什么傻话?”
“你是我媳妇了,我只会对你更好。”
“只有傻子,才会对别的女人好,那些迟早都是其他男人的。”
云端了然,“难怪你之前,对别的女人都那么高冷,原来你这么现实。”
霍秋生感觉云端就是在找茬,抬眼盯了她随时都要吃醋的样子,龇牙笑,
“难道你想我对所有女的都好吗?”
“当然不是!”
“你要是那样,我早就不要你了!”
“结婚了,你眼里心里只准有我一个,要是让我发现你对我有二心,我就等你睡着了,”
云端举起两根手指做剪刀,配音,“咔嚓!”
霍秋生说:“……放心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在没有遇到云端之前,他对婚姻爱情的态度,一直都是可有可无,娶谁都一样的态度。
直到遇见了云端,他才体会到了爱情。
云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脑袋靠在椅子上,困意一下子就来了,身体一放松,很快就沉沉睡去。
银妹子端着一盘子从山上采的野果子进来,“端端,吃不吃——”
“嘘!”
霍秋生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云端。
接着霍秋生拿了毯子,小心翼翼地给云端盖上,生怕动作重了一分把她给吵醒。
银妹子顿时感到很庆幸。
她选择对云端好果然是对的!
瞧瞧霍秋生这样子,她要是对云端不好,估计连儿子都没有,死心塌地的。
第二天早上。
云端,霍秋生,霍玉莲一起去县城的民政局。
他们到的时候,赵有才还有王寡妇已经到了。
王寡妇看上去三十多岁了,风韵犹存,看见霍玉莲过来,显摆、示威似地勾住赵有才的手臂,
“玉莲你总算是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后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