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鬼...鬼,你是鬼......”子学当即当即吓得凄厉惨叫。
“鬼你妹,昨儿打秦无伤很爽是吧,谁他妈给你们的胆子敢打邦国的帝子,你要上天了吗?”秦无伤冷哼一声,狠狠一巴掌扇过去,顿时便将子学的面颊扇得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血迹。
“你狗日的命真大,那样揍你都不死,不过你今儿跑不了,要你命的人马上就来了,你赶紧跪下求我,老子或许便不弄死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子学指着秦无伤疯狂地大笑起来,红肿的脸极度扭曲,很是狰狞。
“真不知你他妈哪来的底气,鸿儒学馆哪来的底气,你都跪在老子面前了,还哔哔哔跟我抖嚣张,嘚瑟你妹啊,真以为老子没脾气是吧,哼!”秦无伤冷冷一笑,大手疾如闪电伸出,一把攥住子学的手腕,狠狠一撅,咔嚓一声,白森森的骨头戳穿了皮肉露了出来。
“啊!你...你他妈好...好狠......”子学口中蓦然发出凄厉惨嚎,面色唰地一下惨白,剧痛让他的身体扑通一下倒在地上,不断翻滚,哀嚎!
“老子有你们狠吗?”秦无伤哼了一声。
自家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凶狠了?陌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既然你喜欢伤人性命,那你也尝尝被暴揍的滋味好了!”秦无伤站起上来,一运内劲,对着子学的四肢噼里啪啦便踏了下去,清脆的骨头碎裂声让一干铁鹰锐都头皮发麻,惊骇地看着从未有过这般狠辣的自家殿下,仿佛不认识了一般。
“秦...秦大爷,饶命啊,昨儿都是子学的主意,说是王庭里有人要你死......”看着昨儿出手打死傻质子的那几个学馆众人,秦无伤面上没有表情,眼中的厉芒如电,吓得那干人普通跪地求饶。
“饶命?可以啊,不过你们得先还债才能活命!”来到几人面前,秦无伤忽地出手如电,将几人的四肢骨捏得粉碎。
“暴徒,暴徒,你们...暴徒!”学馆馆长浮五车此时也战战兢兢赶到了前院,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他气晕乎过去。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老梆子,你不配为师!铁鹰锐,给我把这破学馆砸了!”秦无伤冷冷一笑,挥手下令。
“你敢?”浮五车怒极,指着秦无伤怒喝道:“中雒二殿下饶不了你,你...你等着!”
“果然是那个杂碎在作怪,给老子狠狠地砸!”秦无伤看都不看浮五车,下一刻陌刀等铁鹰锐便再次开始搞破坏。
“暴徒,你们都他妈是暴徒,一群西秦土匪......”浮五车气得浑身颤抖,直爆粗口。
“把这为老不尊的老梆子架到一边去,别碍着老子的眼睛!”秦无伤赶苍蝇一般挥挥手,让几个铁鹰锐把浮五车弄到一边看管起来。
“走过路过,不要放过,都给老子去发闷声财,能带走的全带走,带不走的毁掉!”秦无伤冷笑着下令。
“无伤死鬼,老子这是在给你出气啊,你暂时勉强瞑目吧,等以后我一定替你把他们宰了,现在不行!”秦无伤看向乱葬岗方向,心中自语道。
赵史记载:赵王赢逆四十二年,五月初十一日下午,西秦质子府的傻质子秦无伤,带领一干西秦铁鹰锐士,在八斗长街的鸿儒馆中上演了打、砸、抢、烧一幕,真的像是一群嗷嗷叫的土匪,连茅厕板子都给拆掉卖钱,这绝对算得上是轰动赵国帝城的大事了,赵王赢逆也没有问罪质子府,便是那二殿下赢中雒也没哼一声,这件事表面上似乎就这么不了了之。
但暗流却是悄然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