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田枚心看着被自己打服的白娇娇蹲在地上一直说对不起。
扔掉手里的拖布杆,精致上楼走到主卧。
晚上,田枚心自己点了外卖,肚子吃的溜圆。
既然白逸寒不爱自己,那自己何必上赶着去巴结。
以后各玩各的呗!
想到自己身上没多少钱了,田枚心走到客厅,大喇喇的坐在母女俩的对面。
“从现在起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把财产和卡都给我保管。”
薄艳和声音嘶哑,生气的她使出最大力气说出的话也跟鸭子似的,“凭什么,你算老几?”
“不给是吧?那我就硬抢了。”
“你个心机女,居然买通民政局办假证!”
“哈哈!”
田枚心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白娇娇,“你个煞笔,民政局敢办假证吗?我那是有钢印的。”
“给还是不给?!”
田枚心桃花眼眯成一条线,狠戾无比。
想到刚刚自己差点见阎王,薄艳还是觉得先保住命要紧,钱在找儿子要就好了。
从自己包里拿出银行卡扔了过去,“给你,鸠占鹊巢的狗东西,你以为我儿子会跟你过一辈子,迟早你会被他撵出去。”
“那就看你们给的子弹足不足?休想让我净身出户或者三瓜两枣,那都不好使。”
田枚心亲了亲自己手上的银行卡起身回到主卧。
京城。
花府。
回来一个多月了,花芯蕊变得越来越活泼,身上的肉也长了不少,胃病也养的差不多了,原来其耳的头发现在长了一点点,不过爱美的她还是天天戴着假发。
徐栀栀待了一个月实在是无聊的很,她坚持上班,家里也不放心她去别的公司。
花闽睿更是看的紧,毕竟徐栀栀长的是真漂亮,走到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
干脆让她做自己的生活助理,冲冲咖啡买买饭之类的,工作简单还不累。
重要的是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谁也觊觎不到。
吃完午饭的花芯蕊想出去走走,拿着跑车车钥匙走到车库。
“轰鸣”声渐行渐远,大厅里的花凌和老婆对视一笑。
“闺女回来变了好多。”
“是啊,我那个敢爱敢恨,爱打抱不平的女儿又回来了。”
“老头子,薄家的意思是暂时不退婚约,薄老太太都登门道过无数次歉了。”
“我知道一切都不是老太太的错,可是我这心里总是过不去,一想到我那么可爱的闺女被她女儿虐待两年,我怎么放心的下再把女儿交给薄家。”
“唉!我知道你担心闺女,我也担心,卿礼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整个京城。
那些公子哥,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想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那些人根本配不上我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