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放过这个机会呢?真是个有趣的故事。”弗雷克笑道。
“就当我们从来没说过这些话,乌龟,别忘了那座钟塔,还有被拔了毛的鸡。”马力诺警告道。
“我知道了~”弗雷克敷衍道。
“这就对了,还有什么想问的赶紧说吧。”
弗雷克只能说不愧是资本家吗,拿了东西后还知道服务了。
但他真还有一个疑问:“你老是叫我乌龟怎么回事,马力诺?”
“呃,没什么,只是你让我想起了某个人,他就是个乌龟,仅此而已。”
“但“乌龟”是什么意思?”
“乌龟就是……”说着马力诺弯起两根手指,比在额头上“乌龟就是被戴绿帽子的家伙,你懂的吧?如果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一腿,那个被绿了的丈夫就是个乌龟,知道了吗?”
“这个我知道,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以前是伊索拉酒吧的侍者,那是个意大利的小酒吧,在芝加哥,那个时候,有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每天都来。”
“他什么都不喝,看起来也不怎么开心,他只是安静的看着别人喝酒,好像在等待着某个人。”
“后来,大概一年之后,我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一直在找那个睡了他老婆的人,所以他才每天都来,静静的盯着别人……你和他很像。”
“你也在等待着某个人,在这座狗日的镇子里,你对这里的操蛋生活没有任何兴趣,相反,你的行为就像那个乌龟一样,请原谅我说的这么直白,但你是被谁给c了吗,朋友?”
“我们每个人都被c了个遍……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这就对了,还有什都一次性问完吧。”
“没什么要说的了,再见。”
“再见,乌龟,希望你早日找到是谁睡了你。”马力诺祝福道。
弗雷克结束了与马力诺的对话后,径直的朝门口走去。
然后,他看到酒吧门口的告示牌上写着:
“没人哀悼厨师伯顿的事实,为大家宁望吃罐头食品,也不愿意吃他做的淡而无味的菜肴。”
在告示牌旁边,弗雷克看到一位奇怪的中年人,他有着花白的头发,红彤彤的鼻子,还穿着一身绿色的西装。
他完全沉浸在了一个人的飞镖游戏中,玩着玩着,这个老家伙还露出了兴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