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无怪,当时蓝玉离开自己身边的时候,各种不适,甚至走火入魔,要不是关键时刻,母亲在玉简中留下的一道意志,在危难时刻救其一命,恐怕自己早已身死道消了。
“其实我还知道一些,也顺带告诉那你吧,如有宝物灵器之类的,一般也都是认主之物,往往需要血脉传承,和基因密码,配合密码锁的问题。需要灵器认主,或者类似秘境封印解封等等的,都需要未变性前的DNA及蛋白质的空间结构,这也是遗传因素之一,需要判断时效,检验是不是本人现场亲临;DNA,最简单可提取的便是血液之中的,所以滴血认主的也并非虚言。”
这恰好是能解决凌峰想到的玉简认主的事儿了,但是他还是不合时宜地打断道:“如果只是DNA的话,唾液,也就是津液可以吗?吐口口水总比割破手指头来得简便和不疼一些吧……”
郁竖瞬间有些无语:“你这不是有愈合之力吗?这个口水我确实也不知道,或许唾液中的也可以,可能效果没有红细胞来得直接有效?但是话又说回来,那么庄严又富有仪式感的事儿,你往那儿吐口水算怎么回事?简直有辱斯文不忍直视啊!”
凌峰又插话道:“那如果是胁迫的呢?譬如后代子孙能力太差,一代不如一代,空余一丝血脉,这岂不是断了传承或者被其他险恶用心的人夺了去?”
“对的,其实这种事情还真的难以避免,但是祖祖辈辈相传的除了血脉本身,还有就是些秘诀啊,信物啊;祖地一般也都有阵法,法阵机关加持。另外,为了避免后代的血脉退化颓丧,家族没落,一蹶不振。一般曾经的大能,也可以进行后天的血脉改造,强化,净化和觉醒等等。”
一边听郁竖絮絮叨叨,看着故人,凌峰却想到了很小时候扔沙包的游戏,凌峰对郁竖的印象也停留在当时郁竖有条不紊地叙述规则,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团战游戏便是丢沙包,自己第一次针线活儿就是缝沙包了,缝了好多个,不仅仅扎手还把下巴扎个坑,依然是乐此不疲的。
扔沙包游戏,无疑是一场充满刺激与未知的竞技盛宴。尤记得郁凌队命悬一线,只剩凌峰一人还在场上,精疲力竭,颓势将倾。而对方队伍都是高年级学长,轮流换人投掷,迅雷不及掩耳,不留一丝间隙硬生生要将小小的凌峰砸下场来。
沙包没转场一次都是心跳的刺激,也让围观的同学屏住呼吸胆战心惊的,校际荣誉之战,凌峰是最小的参赛选手,面对对方经验老到力量强横的投手,每一次考验的都是凌峰的反应速度,身体水蛇般扭转,腾空翻转那不可思议的高难度杂耍动作一般,实在是具有观赏性,掌声雷动。
这也是在赌,在躲过一轮射击后,趁未落地时间,另一处空接沙包转手袭来,凌峰力挽狂澜,赌的就是这一下,居然凌空稳稳地接住了沙包,多了一条命,把郁竖拉上场,以一己之力逐步挽回败局,破时记录,保住了校级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