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这里，天养生等七人开始相信钟轩的说法，所以将作案过程全盘托出，毫无保留。

"可即使这样，也不能证明就是章文耀所为，也许真凶另有他人呢？"

莫伟仍然有些不信，继续说："在中西区警察局，知道此事的人至少有五个。"

"这还不包括汇丰银行那边无意泄露的消息，所以这种猜测不可靠！"

"对了！"

这时，天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说："在我们行动前，那人让老虎仔传话，告知我们内部有卧底。"

"通过他传递的消息，我们成功查明了卧底的身份，是阿志亲手解决了他。"

天养生毫不避讳地说出了所有疑点，即使是面对莫伟，提到解决卧底的事也毫不在意。

他关心的，只有那个出卖他们的人的身份。

"你看，现在不就能确定泄密者是中西区警察局内部的人了吗？"

钟轩转头看向满脸愕然的莫伟，说："不过你说得对，要确定是章文耀，还需要一个人的证词。"

"谁？"

莫伟抬起头问。

"何永强！"

钟轩一饮而尽杯中的红酒，说出这个名字后，转向天养生问："阿生，他是你们的人吗？"

"不是！"

天养生摇头，但并未一口否定，说："与我们合作抢劫运钞车的人，我们只知道老虎仔的身份。"

"其他人的身份，在没有证据之前，我暂时无法辨认。"

听到这话，钟轩并未感到意外。

毕竟在原剧情中，天养生是通过老虎仔才知道何永强的名字。

现在无法分辨真假，也算正常。

钟轩转头，继续对莫伟说："根据你们的调查，为何其他运钞员都死了，何永强却还活着？"

"因为他穿着防弹衣……"

说到这里，莫伟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此时的他，已彻底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时对钟轩的推理能力感到惊讶。

"那就简单了。"

钟轩放下红酒杯，环视众人，淡淡地说："现在只要取得何永强的证词，就能确定幕后主谋的身份。"

"不可能，医生已经确诊，他确实被吓成了精神病，根本无法作证！"

莫伟叹了口气，颇为遗憾地说。

"谁说住在精神病院的就一定是精神病？"

钟轩淡然道："他假装疯傻躲在精神病院，是怕章文耀发现他在装傻，直接干掉他。"

"明天我们一起去精神病院，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开口，指证幕后主谋。"

说完这些，钟轩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笑道："阿生，你可以把卧底的情况告诉莫警官。"

"让他今晚回警察局调查，在你们行动之前，是否有人查看过卧底的档案，应该就能大致确定。"

"等明天我们拿到何永强的证词，自然能将此事定为铁案，而且是无法翻案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