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后,白缘惜可算是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不过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她看了看旁边,魏心天竟在一旁趴着睡着了,看来他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啊。
就在这时,魏心天突然醒来,正好看到了白缘惜看着自己,二人竟互相对视了起来,气愤瞬间变得暧昧了起来。
意识到不对劲,魏心天赶忙起来转过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你终于醒了,你躺了足足有三天三夜呢。”
“这么久啊?那鬼影的精神冲击有这么强吗?”白缘惜疑惑的说道。
“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去熬药喝,然后再给你运动疗伤,这样基本上就好的差不多了。”魏心天出门到灶房熬药去了。
过去了好一会儿,白缘惜把药喝了后,就按照魏心天说的,运动疗伤。
又过去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运动疗伤总算是完了,白缘惜的伤势与精神貌似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觉得怎么样?精神如何?”魏心天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只不过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但还是谢谢这三日的照顾。”白缘惜略显羞涩的回答道。
“哦,还有,这个令牌,是你的吧?”魏心天拿出了一块青蓝色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渊”字。
“是我的,怎么在你那?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缘惜迅速拿回令牌,质问道。
“我发誓,绝对没对你做任何事,只是普普通通的照顾你而已。我把你抱到床上的时候,这块令牌就掉了出来,又不好塞回去,就暂时帮你保管了。”魏心天赶忙解释道。
“哈哈哈哈,逗你玩儿的!瞧把你吓的。”白缘惜笑道。
“嘿!居然开我玩笑,你无不无聊啊?”魏心天虽然表情有些气愤,但内心却乐开了花。
“看着这块令牌上面刻着的字,你是天渊盟的人吧?白氏家族族长白历言,是你父亲对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是白历言的?”白缘惜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傻瓜,这块令牌上刻着一个‘渊’字,而且你还说派你调差城中之事,仔细一想,就能想到你是天渊盟的人啊。
“还有,你姓白,自然是白氏一族的人,腰上还带着一块不寻常的玉佩,就证明你在白家身份不简单,就想到你是白历言的女儿。就这么简单。”
魏心天的一番井井有条的分析,说的让白缘惜直点头,因为她也没打算瞒着,只不过没机会说而已。
“那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你又是什么身份。”白缘惜反过来问魏心天。
“我啊,我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四处迅游之人而已,而且我还跟韩氏一族有着不小的关系。”
魏心天有所隐瞒,他不想暴露自己是奇侠夜尘的事,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的就这么简单?你跟韩家怎么扯上关系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正事吧。”魏心天拿出了一张纸来说道:“你昏迷的这三天,有一封信被传了过来,但因为是你的事,我没打开看。”
白缘惜拿来信,打开看了看后,面色沉重了起来。
魏心天见她面色沉重,便问道:“心上写了什么不好的事?”
“对,的确是不好的事。信上说,血魂门的人将在明日登上青茫山,搜寻并要夺取血祭傀儡的邪术秘籍,而且他们的目的好像不止于此,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夺取山中的一件宝物。”白缘惜说出来信上的内容。
“宝物?什么宝物?”魏心天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