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得怎么样?”秦安靠在车座后闭目养神。
宁微微咬着嘴唇身体抽动一下没有说话。
秦安加大手上的力度,直到感觉到一些柔顺:“问你话呢?”
宁微微喘着粗气瞄了一眼车前一丝不苟紧盯前方的司机一眼,拼命想把秦安的手抽出来。
“过的不怎么样,差及了!”宁微微的力气哪能弄得过秦安,气急败坏的冷哼一声看向窗外,双腿不时扭动。
秦安又加了一根,宁微微立马身子往前一弓,愤怒的看了眼秦安。
“害,这世道,能活着就算好事了,哪有差极了这一说。”
秦安揽过宁微微的肩膀拢在胸前。
“秦安!好玩吗?松开我!”
宁微微抬头看向秦安,却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她的眼神逐渐迷离,眼眸慢慢水润起来,小嘴不自觉的张开。
就在这时,秦安将她推到一旁,将那三根手指在宁微微的裙子上仔细擦了一下:“行了,怎么还入戏了,我就试试跑道情况如何而已。”
“秦安!我成了这样跟你有很大原因!要不然,要不然我现在可能还是阔太太呢!”
宁微微一边整理着衣裙,一边看向秦安,一想到自己身份的转变和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就觉得委屈。
她本就不是什么自强的女人,也没什么谋生的技能,纯靠依附男人生活。
秦安偏过头看向梨花带雨的宁微微,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你再哭,我就把你送到窑子里,正好我的窑子马上就要开业,你的姿色当个头牌没什么问题。”
“我不是开玩笑哦。”
宁微微看了秦安片刻,抽了抽鼻子,连忙将眼中泪水抹掉,可却越抹越多,到最后干脆大喊:“送吧,送吧!我一天接待100个男的,对外就说我是被秦安睡过的女人,就这一個招牌,我保证能给你赚的更多。”
“行了,别哭了,以后给你寻个住处,保你衣食无忧,什么也不用你干,等着我......你就行了。”
秦安不耐烦的说道,怎么说也算个不错的玩具,留着也挺好,就是没了之前的头衔有些无趣,不过未亡人也不错。
“秦先生,到了。”
汽车停在别墅院落的门口,前方的司机身体僵硬目视前方,这一路上受到的折磨不比后面的宁微微少,生怕自己看到点什么,小命不保。
“嗯,走吧,下车。”
秦安推开车门,一旁的宁微微再次整理衣裙沉着脸下了车。
刚下车,门口的守卫就不耐烦的拍着车头:“喂,谁阿?什么阿猫阿狗的车都敢停在区长家门口?快点开走!”
直到车开走,守卫才像刚看见秦安一样低头笑了一声:“呀,原来是秦议员的车,冒昧了,冒昧了,您里面请。”
宁微微蹙眉看了秦安一眼没有说什么,守卫对秦安的态度,让她有些不适。
秦安看都没看守卫一眼径直进入院中,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去新生工业区碰到的那个太监,这两人很像,下场也应该很像。
进入院子,宁微微明显恍惚了一下,她看着这片熟悉的院子胸口沉了一下:“我都快认不出了,以我形象做的石像都没了,之前就放在左侧的。”
秦安站在原地点了一根烟,这个院子他也很熟悉,不过已经物是人非,上一任房子的主人尸体估计已经烂成了泥,屋主夫人也成了未亡人。
“走吧,别追忆了。”
秦安扔掉烟头向屋里走去。
刚上到二楼就听到新上任的李仁,李区长的声音。
“我跟你们说的都听到了吧?以后所有好的政策都给到夫人和这位小姐,秦安那儿?他不光一切如常,如果他要搞什么业务,税收加倍!”
“咱们现在主要就是全力扶持这两位兵团长邀请来的商户,其他人算什么,秦安又算什么?”
秦安和宁微微早已经站到了屋子门口,李区长当然也知道。
客厅内除了李区长外,还有两个面熟之人,一个就是上午会议上那个成熟的中年女子,另一个则是那名过分年轻,可爱的女子。
其余应该都是区长的手下。
“李区长,秦议员来了。”中年熟妇温柔的看向秦安提醒区长。
区长“嗯”了一声头都没抬:“秦议员,我这还有客人,你先到别处随意找个地方坐吧,到你了,自会叫你。”
很明显,这就是李区长故意的,就是想打压一下秦安,毕竟他的实力不如秦安,只能从权利上压制他,如今无畏军掌权,他很清楚秦安不敢做什么过火的事。
秦安实力这么强,如果不控制好,他的工作怎么进行?
他必须打压,让秦安难受,让秦安服他。
“哦,好。”
秦安答应一声径直拉着宁微微向楼上走去。
这个屋子他很熟悉,熟悉的就像家一样。
“秦安,你干嘛?”
宁微微被秦安拽到楼上,她看了眼前面紧闭的房门,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