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那张脸,却又是阿虎的脸,瞬间林雪明白过来,这人易容了!
“你到底是谁?!”
林雪问完,张嘴就去咬“阿虎”的手,试图让他松开手好解救春儿。
“阿虎”死死地摁住春儿的右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左手猛地将方向盘向右打到底,车身的猛烈倾斜带动得车内三人身体也是往左一倒。
“哐”一声巨响,轿车冲入了路边的荒地,猛抖了几下后熄火了。
十多秒后,藤野环奈疲惫地靠坐在座椅上,扯下轿车的窗帘包扎起了右手,这大小姐咬得可真用力啊,车身那样摇晃都没松开,自己手都出血了!
一旁林雪和春儿以极不自然的姿势歪七倒八的昏迷躺倒,刚才车停下后腾出左手来的藤野环奈一掌一个,猛击在两人露出的后脖颈上,瞬间林雪和春儿就都被击晕了。
包扎好伤口后,藤野环奈见两人还是昏迷状态,顺势将车内其他窗帘撕成布条,而后将两人的手都捆了起来。
区区两个没受过训练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捆住双手已经足以让她们动弹不得了。
做好这一切后,藤野环奈探头环视了一周,见没人注意,便发动车辆继续往荒地深处开去。
开出约三百米,直到看见一棵歪脖子树,她才将车停下,
看了一眼怀表:昨天排练过一次,虽然因为两人反抗造成的麻烦有点多,导致实际花费的时间比自己预计的久了一点,
但现在王华兴应该已经收到消息火速赶来了吧,真期待看到他心急如焚的表情啊!
…
特务营门口,一个脖子上搭着汗巾,穿着破洞衣服的人战战兢兢地向门口站岗的哨兵走去,
那狰狞恐怖的拒马和士兵手上紧握的钢枪都让他感到由衷的害怕。
“站住!军事禁地!闲人免进!”
哨兵一声杀气腾腾的大喝,他立刻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有人让我来给长官送信啊!”
他忙不迭地说道,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不停作揖,模样十分滑稽。
一看他习惯性佝偻的脊背和这卑微讨好的神态,哨兵就知道这是个干苦力的,顿时警惕心消了大半,
又听他说是给长官送信的,这才慢慢踱步上前。
“信呢?”哨兵问道。
“这呢这呢…那人说,很急,要立刻给长官看!”
他又连忙慌乱地在身上翻找起来,在怀里那里掏出了一封折得皱皱巴巴还沾点汗水的信,颤颤巍巍地将它交给哨兵。
哨兵接过信一看:王华兴收。
给王连长的!哨兵又看了眼跪着的苦力,见他不敢和自己对视,丢下一句:
“知道了,滚吧。”
他立刻如获大赦般起身就跑,一下就没了踪影,
这送信的活来得太容易,报酬又太高,他也知道肯定不简单,不管如何,赶紧跑!
看着他的踪影,想起那句催促的话,哨兵皱了皱眉,有这么急吗?难道是王连长的线人?
不过自己只是一个哨兵,一个传递信的,管那么多干嘛,
急就给王连长就是了,万一误了事被怪罪下来可不好!
这王连长背景深厚的很,自己一个大头兵可得罪不起。
想到这,他和同哨位的战友交代了一下,就赶紧往营区跑,将这封信送到一连后返回门岗。
一连的通讯员找遍整个营区都不见王华兴的踪影,只好找到王华兴的心腹常成:
“常排长!王连长现在不在营区内,这是一个神秘人给王连长的信,说是很急要立刻给,您看是不是去转交一下。”
“好!”
常成拿过信看了一眼,也是皱眉思考了一下,不在营区内?那能去哪,难道回家了?
常成没再多犹豫,往王华兴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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