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碎片如刀一般，不住地划过他青烟的骨肉，轻轻地卸下一缕青烟，将其带走。

而这无异于硬生生从小就身上剜掉一块肉，疼的小九连话都发不出。

唔……唔……

此时的小九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发出低低的咆哮，身形不住地颤抖，却又无能为力，身体使劲蜷缩。

而此时的身体却是一阵轻烟，可小九依然能感觉到此时自己面部狰狞，眼角滴出血泪，青筋根根暴起，样貌极端骇人！

昏迷中的他还没感受到什么，清醒过来，却有如此恐怖！

那种深刻入骨的恐怖直击他的灵魂，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针针扎穿，一刀刀割碎，再用千万条火焰烧灼一般。

这种疼痛已经不能使小九有任何想象，他完全靠自己的本能对付这种的疼痛。

疼。

无边的疼。

无尽的疼。

疼……

小九疼的浑身颤抖，想呲牙咧嘴都不可能，嘴角微微抽动一下，仿佛负了浑身的力气。

那一刻，小九简直是生不如死，如同尘封已久的记忆也缓缓从分成已久的大脑里浮现。

“不说修道者掉进虚空漩涡都会死的很惨！”

“可为什么？我没有死，却也这么惨！”

小九此时内心是万分不解，但大脑运转一下都仿佛深入地狱，永无释放之日。

不！就算是地狱也没这么恐怖！

嗬――嗬

沉重的喘息声中，小九疼的双眼一翻，如同一个将要溺死之人一般，任凭无尽的虚空尘埃灌入灵魂，任由无尽的时空碎片切割身心。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