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周的时间里,陈柯宇就因为同一个人进了两次医院,直接申请在家休养。
出院之后,他每天都在盯着手机定位有没有移动位置,并在网上查找当天的相关视频或新闻,发现都被下架了,很明显是有人在后面操控着一切。
这些天,终于被他蹲到了,定位只移动过一次,到附近商场的地下车库就停了。陈柯宇把车开到地下车库,足足蹲守了两天,还是没有看到有人过来,把它开走。
自那以后,定位就没有改变。陈科宇从前面的抓心挠肺,到后面生无可恋。
半个月过去了,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发现定位正在飞快地移动,直接弹射起床,拿起相机和车钥匙,就往楼下车库赶去。
陈柯宇看着手机里的定位,已经开离市中心大概有百公里远。车辆七拐八拐后开进了老城区。
老城区离市中心地带偏远,发展不平衡,道路坑坑洼洼的。路边的垃圾桶里的垃圾都溢出,堆在了地上,在路灯的照射下,能看到上面飞舞的虫子。
这附近只有零星几家店铺开着,街上基本上没什么行人了。
根据定位最后显示的位置,就在这附近。他把下巴抵在手背上,上半身趴在方向盘,来回观察街上寥寥无几的路人。
凌晨零点,下着蒙蒙细雨,街上的路灯忽明忽暗,灯下站着几个人,吞云吐雾,视线时不时看向便利店的方向。而其中的长发男眼睛直直的盯着路过的女生。
便利店里,收银员小哥一直打量着许凡,每晚这个点,这个奇怪的人都会进来买东西,都是帽衫,戴着口罩。
结算的时候,只点头摇头,他还以为是哑巴。直到有一次,听到很小一声,“微信支付。”
许凡走出便利店,抬头看了眼对面几个人,转身就进了旁边的小巷子。
站在路灯下的其中一人,扔掉烟头,向另外几人挥了挥手,也跟着进了巷子。
陈柯宇在车里看到这情形,打开手机摄像,背上相机,下车跟了上去,就算没蹲到目标人物,拍到社会性新闻也算是收获了。
巷子深不见底,成年人展臂就能触碰到另一面墙,里面的光源只有旁边的住户的窗户里照射出来微弱的灯光。
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不禁让人皱了皱眉头,细听似乎能听到若有若无的猫叫声。
“妈的,去哪了。”长发男打开手电筒,四处晃动,照射到尽头,才看到女人就站在那等着他们。
“小姐姐,我们哥几个,最近手头有点紧,找你拿点钱花花。”男人尖细的嗓音响起,头发微微卷毛,身体一晃一晃的走过去。
手还没搭上许凡的肩膀,便无力的掉了下来。
卷毛男只觉得手臂麻木胀痛,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一脚踹回原来的位置,躺在地上抱着手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