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告诉你，你别过来。”苏婉秋往墙角里逃，退了几步却只撞到了冷冰冰的墙壁，而孙玉明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而是步步逼近。

“你真的以为我喝醉了么？”孙玉明微微一笑，一改之前的醉意，恢复了清醒的样子。

“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苏婉秋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将军，只觉得他是个妖孽：弱冠之年便接过了他父亲留下的烂摊子，并在三年内将这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浑身散发的气息丝毫不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反而是一个久经江湖的老狐狸。

孙玉明缓缓走到苏婉秋身边，用手挑起她细腻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即使这个姿势让人很不舒服。

苏婉秋使劲地摇摇头想挣脱开来，换来的却是孙玉明更紧一些的手。

他的眼神中又增添了几分柔情，但转瞬即逝，目光重新变得犀利、毫无情感。

“吃了这个。”孙玉明松开了手，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丢给了苏婉秋。

“这是什么？”苏婉秋警觉地问了问孙玉明。

“不该问的别问。”

苏婉秋犹豫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往坏了想这甚至可能是合欢散，但是如果不吃的话又能怎么办呢？

“你放过我吧……”苏婉秋害怕了，对于一个久在闺阁之中的单纯天真的女孩子来说，突然要一人独自面对这么多确实很害怕。

孙玉明不开口了，苏婉秋则是继续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希望孙玉明能够回心转意，就此放自己一马。

“吃，还是不吃。”孙玉明并没有留情，冷冰冰地问。

“我吃，我吃……”苏婉秋眼见没有回转的余地，索性将瓶中物体全部含入口中，吞了下去。

“这，这是什么？现在，能和我说了吗？”苏婉秋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眼前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手中的玻璃瓶已经不自觉的滑落到了地上。

“软骨散。”孙玉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