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陈沫正在坤宁宫审阅文件。一名宫女来到。
宫女:“参见皇后娘娘。”
陈沫:“平身,所为何事?”
宫女:“回娘娘,有一份来自天朗国的信函注明皇后娘娘你收的。”
陈沫:“呈上。”
卫嬷嬷接过宫女的信函交给陈沫,陈沫打开一看,原来是天朗国太子妃丁梨雪的信函。
陈沫喜出望外地说:“卫嬷嬷,没想到陛下把奥林匹克运动发扬到番外。现在天朗国的太子妃不日到达大同。你作为出身司礼的,是怎样安排的?”
卫嬷嬷说:“回皇后,我们一般声色欢迎,布置一番,奏乐迎送,丰盛款待。在宫休住者会提供糕点和琴棋书画共赏。”
陈沫:“嗯,不过这次可能会带对方的王子过来。”
卫嬷嬷:“哦,奴身这想起,之前天朗的太子曾经对皇太后私下说过想对公主做联姻。”
陈沫惊讶地看着卫嬷嬷:“正是,因此本宫要安排一次亲子活动,让大人小孩一起雅俗共赏。不对!什么时候的事。我家映雪还这么小。”
卫嬷嬷笑着说:“娘娘,王族娃娃亲是很正常的。只是后来他们自己都拒绝了娃娃亲。”卫嬷嬷话锋一转,然后认真地问:“恕奴身多事,接见是没问题,但是映雪公主心存傲气,恐怕对于他国王子会有不好的表现。”
陈沫:“嬷嬷,这你就错了。孩子本是白墙白纸,什么都没有,如果我们作为大人不给孩子涂上颜色,孩子是不会成长。也就是说,在这种事,我们最低程度可以容忍映雪公主的胡闹来让公主成长。”
卫嬷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愧是皇后娘娘,奴身一介草民未曾想到这方面,真的目光短浅。”
陈沫微笑着说:“好了,卫嬷嬷去安排一下司礼的人安排。”
宫女说:“回皇后娘娘,奴婢是礼部尚书的小女儿,奴婢愿意为皇后效犬马之劳,把贵客的迎接做好。”
卫嬷嬷说:“无礼!你等急功近利之人岂可目无尊者?”
宫女:“奴婢知错,奴婢只是想把工作做好,希望得到更多的发挥。别无他意。”
陈沫阻止卫嬷嬷的声讨,她说:“卫嬷嬷,无需与下人针锋相对。有能力,我是会看到的。竞争,也是好的。点到即止。”
卫嬷嬷:“是。诚惶诚恐。”
到了那一天,陈沫带领护卫和宫女迎接丁梨雪及天朗国一行人。可以看到,除了丁梨雪,还有几名小孩和一些中年男子。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沫喜脸迎人地说:“欢迎丁太子妃。欢迎各位。”
丁梨雪等人向陈沫行礼,“参见陈皇后。”
丁梨雪:“恭喜你成为皇后,今日一见,分外喜。特送上小小心意。”
卫嬷嬷接过对方的礼物,陈沫没有看,礼貌地回应:“谢谢你的礼物,太子妃太客气了。千里迢迢,不如先进宫内休息。这边请。”
来到殿中,太傅正在教授龙映雪,太傅见闻客人到来,向一众行礼。
陈沫说:“太傅,今天的学习先停止。”
太傅:“是,臣先告退。”
陈沫:“小雪,过来一下。这些人都是天朗国的人,太子妃和她的皇儿,还有各位官员的孩子。大家好好相处哦。”
龙映雪走过来,行礼:“映雪向各位请安。”
丁梨雪:“大家也一起玩吧!白嘉,你出来啊!”
龙映雪看到白嘉躲在丁梨雪身后,指着他说:“你是不是男子汉?扭扭捏捏的给老娘出来!”
白嘉果然胆颤地走出来。
陈沫捂住脸说:“对不起各位。公主生性霸气,内心是很善良的。请不要嫌弃她。”
龙映雪马上说:“母后什么话。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以后被欺负而已。”
丁梨雪汗颜心想:“有其母必有其女。”
白嘉说:“我才不会被欺负!我长大会保护我母妃,不会被别的女人抢走我父亲!”
丁梨雪马上捂住白嘉的嘴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白嘉说:“母妃!为什么不可以说?父亲明明...”
丁梨雪大声吆喝:“白嘉!不可以胡说!”
陈沫察觉到什么,但是不敢肯定,然后走上去说:“不要这样了。给孩子一个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玩的空间。我们大人的就到一处聊聊吧。”
丁梨雪严肃地说:“白嘉,母妃出发前说过什么?你一定要做到。”
白嘉低下头说:“儿知道。儿会和映雪公主做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陈沫心想丁梨雪这一次来的目的越来越不纯。
所有人移到宫外的亭子,一名琴手过来弹起琵琶来。宫女也送来糕点。
在所有人都在笑呵呵的时候,陈沫留意到一名对方的宫女虽然国色天香,但是面难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最终,这名宫女在演奏结束后,走出来说:“几位,奴婢也可以表演一番吗?”
陈沫:“你们知道吗?高手在民间,所以有时候从民间或者我们身边的人来展现,随时都是让我们赏心悦目的一件美事。”
洛萨安微笑着说:“皇后所言甚是。微臣在故乡民间也聘请很多能人异士,他们的能力都是十分了得。”
丁梨雪:“那么事不宜迟。开始吧。”
天朗国宫女借来刚演奏的宫女的琵琶弹起来:“秋木萋萋,其叶萎黄,有鸟处山,集于苞桑。养育毛羽,形容生光,既得行云,上游曲房。离宫绝旷,身体摧藏,志念没沉,不得颉颃。”
陈沫突然觉得词很熟悉,但是还没反应过来,丁梨雪拍桌而骂:“放肆!停下你的拙劣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