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皇帝已经怒不可遏,而龙冰月拿着发钗却在龙芷灵一旁。所有人看着陈沫。
薛冰说到:“陛下,真的有必要吗?一家人,为什么非得打打杀杀?”
龙卯辰大声喊:“给朕闭嘴!陈沫,快让我臣儿们达成一致啊!”
陈沫心想:“芭比Q了,一时间冲动,完全没想到会提出这种要求。这皇族也太乱了吧?刚刚根本梳理不出他们的关系。”
这时候,龙芷灵脱口而出:“我心非邀月,邀月入冰河。白月光下花非花,花非花却为君亡。父皇,这是我母妃为你留下的一首遗诗。这也是我多年不敢对你说的。这一次,我是最后一次。小沫姐,我愿意认罪。所有罪都给我吧,我已经累了。”
冰消失,龙和鹰也消失。而陈沫叹息一声。
陈沫:“我不懂,为什么亲情还是敌不过血统?为什么一家人必须挣个你死我活?你们的爱就如冰薄履吗?连我活在你们当中也觉得快要死一样。你们究竟活了大半辈子什么?”
陈沫往前走三步,“煮豆燃豆萁,漉菽以为汁。”陈沫转身看去所有人,流下泪水,“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陈沫再次迈出一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陈沫走到陛下面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所有人低下头。陈沫擦去眼泪,然后低头行礼说到:“陛下,奴婢不才,只能以诗为谏。”
此时,龙芷灵先哭起来,也许全场,唯独她最受伤,也是最渴望家庭的温情。薛冰满含泪水看去龙卯辰,发现龙卯辰也不禁露出泪水。
十六年前的一天,龙卯辰与梅花妃微服私访。在一次早上返回寝室,推开门的那一刻,发现床榻上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坐着。
两人马上下床,梅花妃马上跪下大喊:“陛下,请听我解释!”
龙卯辰一巴掌打过去梅花妃脸上,然后大喊:“把李护卫拉下去乱棍打死!”
李护卫大喊:“陛下,不要冤枉我和你的妻子梅花妃!我们都是清白的!”
龙卯辰:“白天两人衣衫不整,还敢说冤枉?”
梅花妃:“陛下,我们清楚自己的感觉,我敢保证,我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龙卯辰:“你们本是鸳鸯。是朕拆散你们,现在又说什么清白?朕才是毁你清白的人!”
李护卫:“我以性命担保!我爱你的妃子,那是以前。我已经和她划清界限!我们没有任何亲密来往!我绝对不会背叛陛下你!”
龙卯辰:“拉下去!”
李护卫被拉走。而梅花妃:“你不能这么糊涂!我们是被人下药迷了,被人陷害的!请陛下严查!还我清白!”
龙卯辰大喊:“够了!你不要假惺惺的!”
梅花妃捉住龙卯辰的脚说到:“我是爱你的,我已经把我一切给你。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
三个月后,太医为梅花妃把脉,然后太医对龙卯辰回禀:“恭喜皇上,是喜脉。”
龙卯辰:“梅花妃,这孩子是你和李护卫吧?”
梅花妃:“是你亲生的,怎么可能是他?我在微服私访前和你不是已经同房了吗?”
龙卯辰:“你回去养胎。朕会为你腹中孩儿养胎。但是别想让她叫我父皇。”